南初筝难过的想,他这么说其实只是为了安她的心罢了。
她哭着伸手搭在南辰桡的脉上,
“脉息紊乱,滑而无力,你的内力怎么全都没了?”
她心疼的看着南辰桡,咬牙切齿,
“一定是秦朗的毒害了你,他搞出了很多新的毒。”
人一定是一日比一日精进的。
秦朗上辈子对卫大夫弄出来的那些毒,早就了然于心。
这辈子难免的,会要求手底下的人,弄出更多害人的毒药来。
比如这种既让南辰桡受伤吐血,还能让南辰桡变成个毫无内力废人的毒。
一向傲世人间的南辰桡,若只是个普通人了,他该多伤心难过?
南辰桡被南初筝扶着,躺在了贵妃榻上。
他弱的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没关系,我还有筝儿,这辈子不要武功,我只要筝儿。”
“筝儿一直在的。”
南初筝难过的将头枕在南辰桡的肩头,
“蛇娘子还没来吗?”
“许是在路上,我已经中了毒,她来了能起什么作用?”
南辰桡圈起手臂,手指摸了摸筝儿的头,
“秦朗说,筝儿是不愿意嫁我的,筝儿很勉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往我的心上扎刀子。”
“他胡说八道,我们就成亲,马上成亲。”
南初筝抬起头,眼泪落在南辰桡的脸上,
“筝儿是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你。”
“这辈子,筝儿只有你一个,除了你,筝儿谁都不要。”
南辰桡脸上的笑容很满足,他虚弱的像是要马上归西,
“再多说一些,筝儿说这些话,我很爱听。”
以前的筝儿从来不会说这些。
南辰桡很爱听她说这些甜言蜜语。
他就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只恨不得筝儿在他身边,不停的说一整晚才好。
“嗯哼。”
蛇娘子在外面等了好久,眼看再拖下去,就是个傻子也该看出来,家主的身体有异了。
就算家主的身体有异,南家那么大的世家,家主都中毒了,迟迟不来个大夫解毒。
像话吗?
逻辑上通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