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陡然觉出一股寒气,从脚底往她的四肢百骸蹿。
她气愤的发颤,
“南公子,你是个读书人,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你怎可,你怎可?”
后面的话,她都说不下去了,她觉着脏。
“怎可怎样?”南辰桡歪头问,“与我读没读过书,是不是读书人有什么关系?”
周氏大喊,“你们怎可这般亲密?你们不能。”
“筝儿是我的,为何不能这般亲密?”
南辰桡抱着筝儿,用着非正常人的思维,与一个看似正常的周氏讨论着。
南初筝心中乐呵,她在南辰桡的怀里抬起头,看着家主俊俏的侧脸。
“从我捡到筝儿的那一天起,她就刻上了我的名字,是你们从我身边将她抢走了两年。”
南辰桡瞧着周氏往后退了两步。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被惊的摇摇欲坠,只差跌倒。
“若非你们横插一杠,筝儿找不到退路,她哪里都逃不了。”
她早该在某个他无法控制与忍受的日子里,彻底成了他的。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或许也早就生下了南家下一任的家主。
所以周氏今日用着这样一种表情,端着正人君子的姿态,跑到南辰桡面前来,指责他们不该如此。
周氏是用了什么立场?
明明,就是楚家的人,抢走了他的人。
现在还有脸指责他?
南辰桡俊美的脸上,布上了寒霜。
周氏嘴里呢喃着,“疯子,恶心的疯子!”
她再也无法忍受,她完美无瑕的女儿,被这样一个疯子纠缠,还紧紧的抱在怀里。
周氏上前,去拉扯南初筝,“你起身,你别不要脸!”
“啊!”
她的脖子,突然被南辰桡一把掐住。
周氏双眼爆凸,一个字发不出。
整个人就宛若一只死鸟,跌坐在地上。
“再说一遍。”南辰桡俊美的脸上,都是阴柔的狠绝,
“筝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害怕,我就允她飞两年,但别以为筝儿就给你们了,谁都不能从我手中夺走筝儿。”
她要走,他放她出去。
她在楚家的两年,是南辰桡愿意给她的自由。
所以楚家人别蹬鼻子上脸,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