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辰桡知道,就是她了。
如果要选一个人陪伴他枯竭的人生,那就是这个小姑娘。
除了这个小姑娘,他谁都不要。
南初筝的眼眸下垂,“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我以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我做了对你很过分的事情。”
南辰桡的头偏了偏,将唇印在南初筝的鬓角上,
“那有多过分?”
他将筝儿抱起来,身子一侧,半斜在窗弦上。
冷白的手指,勾着筝儿腰间的系带,南辰桡的声音不由的暗哑了下来,
“有昨晚上,我对你做的事那么过分吗?”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荤话。
南初筝脸色涨红,伸出手指掐了他硬邦邦的手臂一下,
“筝儿是同你说正经的,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今天好一点没有?”
那一根纤细的系带,就在南辰桡修长的手指上绕圈圈。
南初筝不敢置信的抬起眼眸,“这才过了多久?”
“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
“你自己有多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提这个事儿还好,一提这件事,南初筝便觉出了疼。
她哼了一声,娇滴滴的让人心头发痒。
没来由的,就会让南辰桡眸色幽深,突起的喉结滚了滚。
筝儿还在同他撒娇,
“疼死我啦!”
“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情了,太不对。”
“若是被人知道,又该对我们指指点点!”
本来就不应该这样,他如今已经得逞,那就应该见好就收。
这件事对南初筝来说已经划下了终点。
她交出了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再与别的男人成婚。
南辰桡也完成了他心中那个奇怪的仪式。
所以以后,南初筝应该会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