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送裘德考出了门,猛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感谢道:“老裘呀,多谢你了!”
“对了,陈先生空了就去我那里,我教你怎么注射。”裘德考对陈皮的感谢不以好了。
“太好了,老子··我等会儿就去。”
“客气了,陈先生。合作愉快!”裘德考伸出手想与陈皮握手,陈皮虽然感到非常别扭,但还是与他了握手。
“这个裘德考先生真是厉害,现在身上一点也不疼了。”丫头笑盈盈地看着送走好。不过现在身上舒服了也不能大意,师娘您还是回屋里再休息一下。”
“我现在真没事了,来,陈皮呀,你坐下。”
陈皮顺从地坐在丫头对面的椅子上,脸上兴奋得通红。说道:“陈皮啊,我这个了你师父,就数你最费心了。真是辛苦你了。”
“看您说的,找个医生能辛苦什么?”
“你做的,你师父和师娘我都看在眼里了。你是个好孩子。”
陈皮被丫头夸奖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丫头疼惜地看着他,继续道:“你师父还说过呢,陈皮以后娶了老婆,肯定是个丈夫。”
“师眼,我才不娶老婆呢。我要一辈子和师父师娘在一起!”
“这么大了,还说傻话。陈皮呀,你听我说···”
陈皮听丫头似乎话锋要变,关切地看向她:“师娘,您说。”
丫头掏出一块手帕在额头上轻轻拭了一下,叹道:“师娘已经病了这么久。虽然裘德考先生的药很好用。但我知道的,这药治得了病,救不了命呀。要是有一天师娘不在了。”
陈皮的神情陡然间变得非常难过,“师娘,您的病能好。您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师父一辈子在一起呢···”他的声音逐渐变大,又带着一些嗫嚅声。
“你这孩子!生老病死是天道轮回的常理,任谁也逃不掉的。师娘只是放心不下。”
陈皮想说什么,却又难过得说不出话,只听见丫头嘱咐着:“陈皮呀,你要答应要是师娘有一天真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师父,好不好?”
“师娘,您会好起来的。”
“其实你师父早就知道,以你的本事就算自己开门顶户也能行了,是我舍不得你出去闯,去吃苦,才没让你离开。你不会怪师娘吧?”
“我一辈子也不想离开师娘和师父,怎么会怪你呢?”“那就好。陈皮呀,答应师娘,师娘要是不在了,你一定好好照顾您师父。”陈皮神情严肃地从椅子上起身,站在离丫头一步远的地方,面对着丫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拉袍襟,笔直地跪在丫头面前,举起自己的右手发誓:“师娘,您说的话我一定听。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和师父的。”
丫头很感动,一把拉起陈皮,“师娘又没让你起誓,快起来。”丫头边拉边说忙活了这半天,你也累了吧?回房间休息去吧。”
“师娘,我还要去找裘医生学一下怎么注射。等我学会了,也好教教桃花。”
丫头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裘德考对田中一郎道:“中国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二月红与张启山虽为一体,但各自揣着算盘,而陈皮的师娘是我们的突破口。”
“裘先生高明。”田中一郎笑道。
“你大老远请我过来,不只是跟我说这些吧。田中一郎,鸠山美志一些笔记我也看了,你相信那些东西吗?”
“我不相信,但是我的人也下去过一趟,真的难以置信,世间会出现这种东西。”
裘德考笑了笑,“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就能从矿洞里面运出来,那些东西你们会送到日本,我不贪心,我只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