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人从暗道进入,去展司马的老巢中里救出拉拉。
才深入不久,就看见了凌月,站在那里。
凌月一脸的丧气:“堵死了。”
暗道,已结成了墙,封得死死的。
凌夜冷声道:“挖开它。”
他也着急地,跟着大家一起挖,但是挖开一层又一层,也不知要挖多久,这样要何时才能到,倒不如直接去讨人。
“炸开它。”他冷声地下令。
“大哥,不可以,这样,会塌的。”
“挖不开,要这些来何用,炸毁它。凌月,你看着点,我带人去展司马的府里。”他转身就走。
凌月出手极快,点住了凌夜的穴道:“大哥,你做事还不够圆滑,我去。”越过他的身边,往外走。
也没有带多少人,带了些礼物就去展司马的府里。
以礼相待,自然展司马也不敢冒然地下手。
他也没有转弯抹角,一进去就笑着说:“展司马劳苦功高了,护皇有功,凌月今日来访,也是想见见皇兄。”
展司马笑着:“十七王爷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是老夫的荣幸啊,只是皇上这几天感染了风寒,有些不太舒服,也不宜见客,还望十七王爷谅解。”
不宜见客,凌月有些嘲笑,见什么客,自家兄弟,是分为客的吗?
但是大势在展司马的手中,倒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笑笑:“许久不曾见皇兄,只是挂念了,还望展司马莫要见笑,凌月虽然荣为十七王爷,但是年纪尚轻,很多大体之事,也不晓得如何应付才会得大体。”
“十七王爷爱说笑了,皇上的确是很好,十五那天,必会风光回皇宫。”
“谢谢展大人的悉心照理。”真是老狐狸,想来,如果不开口,只会在这圈圈中打转。
他轻笑:“本王此次而来,还有冒昧的一件事,还望展大人能成全。”
“那是老夫的荣幸,十七王爷请说。”他有礼地说着。
“本王听说,苏拉在展大人的手中,苏拉是我皇兄喜欢的女子,现在凰朝的兵权,大半在他手中,我倒是想做个顺水人情。”
“那十七王爷不喜欢吗?”展司马轻笑,老练冷沉的眼里,怎么笑,也是阴暗一片。
好个老狐狸啊,把他们的底细,都摸清楚了。
硬是挤着笑:“不知展司马意下如何?”
他沉思了一会说:“十七王爷来找老夫,老夫自然是很高兴,只是很遗憾,老夫没办法帮到你们,苏拉不在我府上,要是在,这个顺水人情,老夫怎么不会做呢?是不是,十七王爷年轻有为,日后也是凰朝的顶梁之柱,要仰仗的,还多的是。”
不在,凌月冷笑,客套地说:“怎么会呢?”
“十七王爷不相信老夫,自然可以去搜查一番。”他大方地说着。
想了想,终究没有说话。
如果那么容易搜得出,就不会这样说了。
“凌月怎么敢冒犯。”他脸上带上轻笑。
又拖延了一会,谈一些无关重要的话。凌月才告辞,大方地从展司马的眼里走出去。
明着来,什么也不须怕他。暗着来,倒是有些担心,可以来个不知者无罪,死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况且现在,什么都没有安静下来,展司马还巴不得呢?
一无所获,凌月骑着马带着众人从街上经过,那茶楼依旧是人声鼎沸。这街是以前的那些,没有变,变的是人似乎换过不同的了。
以前他也是街上的常客,处处风流不留心。青楼,茶楼,只要能混时间的,他都经常去。
从那茶楼过的时候,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眼里一掠过。
他想停下来看个究竟,五大三粗的人,好像很熟悉。
但是一边有人小声地说:“十七王爷,我们的人回来了。”
他没有再停下来细看,那似乎熟悉的人,来不及细想,赶紧去听听暗中查的消息。
那厢,苏拉和言华公主看着他骑马而过,凌月还是凌月,帅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