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时代,夫君就是老公。”我笑着说。
夏月凌喃喃地念叨几声“老公”,蹙眉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说:“是好像有这么个称呼。”
这小子在说啥?我惑地看着他。他沉思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开心地问:“妻子是不是叫老婆?”
我惊讶万分,这家伙竟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嘿嘿,从你表情看,我说对了,是吧?老婆。”夏月凌得意万分,抱着穿过后院的花园,来到厢房门前的子花树下,繁花一树,在和暖的日光里尽情绽放香幽幽扑鼻。夏月凌拈了咒,移了两把黑木躺椅在花树下,将我放在躺椅上,他亦在另一椅子上躺下。
“美吧?”他闭着目着我的手,柔声问。
我看着那一树子花不出话来,想起许多与子花有关的记忆,与夏康峻的点点滴滴。眼泪溢满了眼眶。
夏月凌也没强迫我回答,自顾自地叙述:“我十六岁那年来春城,在郊外现的,当时也开了满树的香花。那时便觉得你会喜欢,所以命人移栽在此。没想到那时也是想到今日与你在这里懒懒地晒着太阳,闻着清香的。”
我依然说不出话来只看着他。白衣胜雪的他在躺椅上悠闲躺着,乌随意散着目闭着,睫毛微颤,神情放松。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绝美的男人在他的未来策划里一直有我的存在,这本就比什么情话都来得动人。何况就连如此细枝末节的事情,竟都还考虑着我。怎能不让我感动?
泪不觉滑下脸庞。他忽然伸手来抚我的泪,轻笑道:“我的傻老婆,这么容易就被感动?看来,老公以后还得做更感动你的事,说更感动你的话才行。”
我“哦”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他。
他从椅子上翻身而起,轻盈地跃过来,逼近我的头,看着我的眼,一本正经地地说:“我老婆如此容易被感动。我当然要用这世间最感动的事与最感动的话来对我她。否则那么多对她虎视眈眈的才狼虎豹做得比我更好,将她感动走了怎么办?”
我一笑,推了推他,推不动,便说:“好啦,好啦,赶快坐过去。你挡着日光了。”
他没有动,两手撑在椅子两边,长散落,眸光幽深地看着我。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莫非又要变色狼了?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丫的,他的脸怎么无论如何都好看?那唇,那鼻,那眉,无论组合起来,还是分开来看,都是美到极致,多一分则是累赘,少一分则是平淡。
尤其是那唇,惹得我口干舌燥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成扑上去了。
“口渴么?”他微眯眼,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
我知道这话危险,连忙摇头否认。他哈哈一笑,俯身下来。我连忙闭上眼,等待着那灼热的吻。奇怪的是良久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看着这厮抱着手,偏着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慢悠悠地说:“莲儿,你有不纯洁的想法。”
我狠瞪他一眼。哇靠,夏月凌居然跟我?
他见我瞪他,笑意更浓,猛然轻跃摘了一朵盛放的子花,俯身而来,别在我的耳际,趁机用唇在我唇上刷过,痒痒的。
“色狼,还好意思使用纯洁这个词。”我故作生气,一边说一边将子花拿下来。
夏月凌见我拿下花,有些不悦地问:“不喜欢这花?”
我捏捏他的脸,摇头笑道:“醋坛子老公可真难伺候。这白花在我家乡是有忌讳的。白色代表着哀伤,白花别在头上是亲人过世的标志,所以不能轻易将白色的花别在头上。这花是剪下来,用清水养着的。”
他尴尬地抓抓,一弹指拿掉了白花,将我抱在怀里,坐到了躺椅上着我的,轻声说:“真希望时光这样悠悠地过去就好。”
这话让我又有流泪的冲。真是奇怪,不是爱流泪的人,最近为何总是动不动就流泪。看来要控制控制情绪。
我正想着,听有沉静的声音礼貌地说:“属下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这前多了一个人他逆着日光,我一时看不清楚,只知大抵他在哪里躬身拜着。
“平。”夏月凌懒懒地挥手,还是没放开我的意思。我挣扎了一下,他抱得更紧,戏谑地说:“岳翠微也是不是外人。是吧,岳卿家?”
我眨眨眼,这回:于看清,来人果然是岳翠微。他一听夏月凌这么说,伸手做了经典的抹汗动作应答:“是,皇上。”
“岳卿家此番前来,是否有重大事禀报?”夏月凌捋着我的丝,气定神闲地问。
岳翠微两眼放光:“果然不出皇上您所料。晴国燕王带领四十万人与林家军对战,对战中老头果然落马身亡了。”
夏月凌笑道:“大约在春城了。”
岳翠微点头道:“皇上果然神机妙算,据我们在林家的人说,那老头回了林家,但此番不知去向。”
我心里一惊,夏月凌竟已在林家安插了人手,这男人当真深不可测。居然能算到那老头的伎俩。我看看他还是一脸慵懒的笑,漫不经心地问:“其他的呢?”
岳翠微拱手道:“商羽国刘震又集结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