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师再说:“郑国公,侯爷知道吧,主审您的案子。他家小公爷一连三天给咱们府上下帖子,叫大娘子去参加马球会,要不是老太太拦着,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怎么又多了一个郑小公爷?
她究竟多少事瞒着他?
程子枫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冤大头。
难怪如今她又是浓妆淡抹,又是八面玲珑的,敢情都是为了勾搭这些公子哥儿的。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倒是活得风生水起啊。
“侯爷还记得当初她和那野男人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
当初还是他亲手下的迷药。
“她这放荡性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那时候程子枫被海云舒管得严格,逼得厉害,烦都烦死了,巴不得找个人赶紧解决麻烦。
如今他瞧海云舒风采韵味尤胜当年,心痒难耐,偏又被别人抢了先。
一个是他给,一个是她要。完全是两码事,叫人心里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白师师见程子枫牙关紧咬,再道:“侯爷,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还舔居主母之位,实在有损咱们侯府威名。”
程子枫眉头紧锁:“不单是她,还有那个野种……”
白师师勾人的笑意中藏了几分阴狠:“侯爷放心,妾身一直好好地照顾着那小野种呢。”
总算听见个舒心的事。
“是得好好照顾。”
他一刮她的鼻尖:“你这小坏蛋。”
白师师跨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侯爷才坏呢,那天可把妾身折腾死了。今晚,我可不依你。”
他把着她的腰,往前一揽:“这就由不得你了。”
两人春意绵绵,耳鬓厮磨,再不论其他。
飞虎听得书房里动静越来越大,无奈地摇摇头,走远了些。
有程子枫的撑腰,白师师很快又得意起来。
程子枫先是给她了块南郊的水田,美其名曰是赏珂哥儿的周岁礼,暂时让白师师管着。
然后又请了武作头将白沧斋重新修葺的一番,还是打着珂哥儿的旗号,说不能叫苦了孩子,这粗鄙简陋的装潢,配不上侯府公子的身份。
海云舒明知这两人是撒谎不打草稿,还是让曹管家给她支了银子。
白师师有多久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如饥似渴般与武作头私下里一合计,又分了不少赃。
小门小户的穷酸相,一览无余。
海云舒边翻着账本,边听曹管家禀报。
“分给白沧斋的水田,计五千两,每年可收成九百两;修院子拨给了武作头一千五百两,昨日说是用完了,要再支一些。”
小婵惊道:“什么?还要支银子?这是修院子还是修皇宫啊?”
去年给老夫人修寿宁堂也不过只费了一千多两。
虽说白沧斋是被烧了重新搭建,可也不能这么铺张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