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脸气得通红,恶声道:“谁有空看他!”
我眨眼靠进:“那么说……红依宝贝的满眼,满心,都是我喽,呀,少说一样,还有满身!”
红依牙齿咬得咯咯做响,硬是挤了两个字:“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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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他肩膀:“淫荡?不错,就当我小名吧。”
转身勾来桑渺:“大哥,我现在要给你重新定义一下OK的意思,它应该是我O你,你K我,最后,平手!”
桑渺发出低低的笑声,嗓子已经好了很多,多亏了花蜘蛛的药。
我捅捅桑渺,继续道:“要笑,就要以自己最快乐的方式笑,明白吗?现在,把你的郁闷都喊出来,就算骂我,我也忍了,谁让刚开始,是我不对呢。”
桑渺深深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后,吸了口气,将手也放到了唇的俩边,牟足了劲头大喊:“了了……”
了了……了了……了了……
一声声的了了回荡的山谷里,久久不去……
了了,真的可能成为我的另一个特殊名字吗?
在声声了了间,我带领各位亲亲宝贝移向那曾经吞食掉哥哥的河水,想要窥视出哥哥给予的方向。
当渡入那仍旧冰凉彻骨的河水中,我的灵魂在瞬间迷失了自我,就连身体,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乾坤大挪移!
第五卷 食色性也 谁敢买老娘?
头痛已经不是几片镇痛药就能解决得了的,身体的酸楚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但我还是可以制止这两个上下其手,要脱掉我衣服的男人。强张开眼,哑声道:“想强Jian我?”
两个男人明显吓一跳,突然就蹦开了,然后红着脸,喏喏道:“不……不是,是……是……帮你……帮你……换湿衣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确实一身湿,强支撑着站起身,对两个男子说:“衣服拿来,我自己换。”
两人一愣,忙问:“你……你不问问……问问这是哪里?”
我笑:“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很不舒服,麻烦把干净衣服给我,你们出去。”
两人脸一红,将衣服交到我手中,转身守在门口,像是怕我跑了。
我手脚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当即知道被人下了药。无力地换上简约的普通男装,照照镜子,看见眉间的金色凤尾,一双墨绿的美眸,嫣红而上挑的唇,银发沾着湿润的水汽,更加耀眼。再次肯定,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打量了一下这个及其普通的房间,独特之处在于没有窗,真有点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揉揉脑袋,思绪回拉……
阳光明媚的洒落在那条曾经吞噬了哥哥的奔流河上,碎成了无数的波光粼粼,晃着人的肌肤,刺着人的眼,我将鞋子扔掉,赤着脚一步步往河中走去。
胳膊上突然多出了好多只手,乱成一团的攥着我,回头笑笑:“我还没有自杀的习惯。”扯开众人的手,白衣缥缈间,一步步走向端流的河,从脚尖探入水里,到小腿的淹没,到大腿的浸入,到腰的消失,到胸脯的没入,到最后发的漂浮,头颅的消失……
哥哥,你在吗?
记得我们说过的誓言吗?你说:如果你要走,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哥哥,如果你要消失,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出现,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在岸上人的躁动不安中,我微笑着从水中探出头,脚下突然一滑,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尖叫着直接倒入河水中,被强大的推力,直接冲了出去……
我迅速调整着身姿平衡,终于可以调控到自由泳的状态。
回过头,对纷纷下水的众宝贝笑笑:“放心,我水性好得很,干嘛都下来?想陪我裸浴吗?哈哈……啊……”
在我分外得意时,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拉住,直接再次坠入水中,一惊,想起那么多的死人,顿时腿脚发软,连反抗都忘了,就被人敲昏了。
苦笑,爹爹啊,宝贝们啊,我是说自己水性好,可没有说被人袭击了反击能力仍旧好!
再次醒来,人就已经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看见两个小男孩正打算给我换半干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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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看身上的普通男装,扫了眼屋子里照亮用的两根蜡烛,缓缓勾起嘴角。我说的吗,在路上,怎么总觉得有人盯我用劲,原来,是打算抢劫女色啊,呵呵……我到要看看,是谁敢‘请’我来,做客?
转身,拖着软软的腿,一头扎到床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