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痕有些哭笑不得,这元帅夫人还真是出其不意,这样就偷袭了自己,解走了他身上的宝剑,他倒是没有恼怒,只是更加多了几分惊奇。
“这招的精髓就是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突袭!成功率一般有六七成,最高可以达到八九成,当然,这是在双方实力相差不是很悬殊的状况下,如果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本夫人并不赞成你们随便用这一招。如果还强行使用的话,就不是出其不意了,恐怕就变成了自投罗网了!”
“下面开始教你们第二招,如果出其不意的效果已经达到,那么,接下来就是乘胜追击!”枯蝶话音一落,就挥起手中的长剑向殷无痕的脸面刺去,殷无痕没有想到,今个自己竟然成了反面教材,供校场这么多人观看
但剑已经到了他的面门上,他忙侧身避过,顺手拔下了另一位将军手中的长剑,跟枯蝶手中的长剑相对。只不过枯蝶使用的是现代的西方的击剑之术,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任何一门剑法,殷无痕对上她刁钻的招数,一时之间,也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枯蝶毕竟是没有内力的,击剑的招数也是有破绽的,殷无痕能当上军师,脑子还是很灵活的,很快就找到了枯蝶剑法中的破绽,谁知枯蝶这时身子却灵活地穿梭在这些将军身后,还没有忘了对那些观战的人道:“当发现对方实力很强大的时候,要学会避短就长,枯蝶这么一躲,殷无痕的攻势被挡住,虽然他是点到为止,但枯蝶没有喊停,他当然也不想被当场的人看轻,枯蝶躲在人后,总能选在殷无痕长剑到达的前一刻躲开。
几分钟后,枯蝶却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剑,从裴奕涵的身后走出来,继续对着那些望着她的人道:”当发现对方的实力与自己相当或者更强,没有取胜把握时,你们需要学习的是第四招见好就收!”
枯蝶住了手,殷无痕当然也跟着住了手,枯蝶这一次倒是光明正大地将那剑送还了殷无痕,其实,在刚才如果枯蝶留心观察的话,就发现,在后面的躲闪中,裴奕涵若有若无地挡在她的前面,为她挡去了殷无痕的几招攻势
“虽然刚才本夫人与军师的示范只是个人行为,但战场上,两支队伍的对战所用的战术也是同样的道理,记住,打仗不仅需要力气,更需要用脑子去想,不过,现在还是该休息吃午饭,补充体力了,早晨的训练就告一段落,你们这些人下午午时三刻,在这里集合。”枯蝶说完,不再看所有人一眼,在校场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拉着裴奕涵的手款款地向教场门口走去。
晚照和寒星见状,也忙跟了上去。
喊了一早晨,枯蝶觉得自己的嗓子眼有些干了,看来下午训练的时候,记得让晚照她们准备点茶水才是。
枯蝶扬长而去,校场的众人都纷纷离去,准备用午饭,但大家心中都在回味刚才元帅夫人所示范的一切,现在,没有人再将这位元帅夫人看成一个单纯的女人了!
回到房中之后,枯蝶先狠狠地喝了一大壶茶水,然后才拉着裴奕涵坐下来向寒星道:”将我们准备好的衣袍一会送到他们手上,下午训练时,就让他们换上,不要像今早那样,穿的衣服看起来乱七八糟的,没有精神气。”
“是,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我们到这里已经两三天了,是不是该写信回府报平安了!”绿裳一直留守在院子里,并没有见识到什么惊心动魄的场景,她关注的还是裴家本身,她是裴家的丫鬟,在她看来,战争的输赢固然很重要,但大少奶奶和大少爷的事情,以及裴家的长辈对这小两口的喜爱更加的重要。
枯蝶没有回答,有些沉默了,三日前,她刚到达这奉南城,见了裴奕涵之后,就想到了写信的问题,可裴奕涵现在这种样子,她不知道是对裴家的人实话实说好呢?还是先瞒着,等战争结束后,回到京城再面对。
绿裳没有继续开口,她大概能想到枯蝶的心中在想什么,可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丫鬟能够做主的。她与晚照一起开始将绿裳做好的中饭摆了上来,并摆好了筷子。
“小姐,先吃饭吧!”摆好了一切,晚照轻声道。
枯蝶有些怔怔的,刚才她还想到了自家女儿那小小软软的脸,虽然,在裴家的时候,觉得每天的日子都过的步步惊心的,处处要看人眼色,处处要小心提防,有时觉得这日子也太热闹了点,有点疲累,可那里毕竟还有自己在乎的人,还是她以后要生活许多年的家。
这时,裴奕涵的目光在饭桌上扫了一眼,然后突然主动站起身来,拉着枯蝶的手道:”蝶,娘子,饭!”
枯蝶被裴奕涵这么一拉,就站起身来,到了桌边坐定,这人已经主动拿筷子将一根青菜夹到了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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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为你解衣,杀声震天
吃了午饭之后,枯蝶觉得下午一定要比早上更忙碌,打算小憩一下,好养精蓄锐,她毕竟出月没多久,还是很在乎自己身体的,身为长房嫡媳,第一个孩子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虽然她觉得儿女都是自己的亲骨肉,自己都爱,但她心中却很明白,就算现在裴老祖宗,裴侯爷,裴老夫人,裴大夫人等等这些裴家的长房长辈不给她脸色看,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不生儿子了,这个儿子是必须有的,她不能苛刻地让裴奕涵在这个问题上,与裴家的所有长辈作对,更何况,他现在变傻了,到底回到裴家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现在是怎样也预料不到的。
他的前二十几年已经足够辛苦,现在还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不希望他再多一份与家人作对的辛苦,作为妻子,她势必要为他的处境考虑,而不是一味地希望,他这个古代男人时时刻刻对老婆做到二十四孝,老婆的一切就是圣旨,这样一味索取的感情也是不平等的。
要生儿子,这身体当然是要养好的,千万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的,适当的休息是必须的,但现在裴奕涵习惯跟着她的一举一动行事,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当枯蝶站到了床边时,他也站到了床边。
枯蝶一直固执地认为,在裴奕涵的潜意识中,就算忘记了一切,但还是记得她的,要不然为何他只对她的一切行为动作发生感知,就算整天在他们面前晃的几个丫鬟,绿裳,晚照她们,也不见他给她们一个眼风,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她。也只有了她。
正是报着这个信念,枯蝶才从心中燃起无比的雄心,并顺便带着复仇的火焰去做这些事情,终有一天,她也要让裴奕涵一起来分享胜利的荣耀和喜悦。
西南的秋天中午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盖被子的,枯蝶站在床前,铺好了被褥,这些贴身的事情她很少让几个丫鬟参与。
刚才她要小憩的时候,就吩咐几个丫鬟也回房休息了,现在房中只剩下她们夫妻两人。
枯蝶铺好被褥,一回头,却有些瞠目惊舌,裴奕涵竟然开始脱衣服了,为啥呢?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枯蝶就是先铺好被褥,然后再帮裴奕涵脱衣,帮自己脱衣,然后两人爬上床,躺倒被窝里,很纯洁地过了一夜。
这裴奕涵现在看她正在铺被褥,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接下来应该脱衣,也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这家伙怎么变的越来越聪明了,以这种态势下去,就算恢复不了正常,但多少不会显得那么很有个性。
这不是第一次看裴奕涵的身体了,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了,和以往一样,这是自家老公,枯蝶还是很放心地观看,就算现在变傻了,裴奕涵脱衣的姿势仍然很优雅,一举一动都显得不急不缓,整个动作充满了韵律感。
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家伙不要脱的一丝不挂好不好,他回头,目光中带着疑问,好似再问,她怎么还不脱衣呢?这大白天午休,脱什么衣服呀,就算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