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失败了,说明这条路走不通,已经没有意义了。”
周正不置可否,突然问道:“道可道,下一句是什么?”
徐协统不解,可还是回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周正哈哈一笑,“你还不懂吗?”
徐协统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他不愿在周正面前失了气势,只能沉默。
周正轻轻一笑,“存在就是胜利。”
“万事万物,都在互相影响。”
“《道德经》老子只告诉了尹西,谁能想到,今天道德经会扩散得这么远呢?”
“一个人,只要接触过《先锋》,他的行为不知不觉就带着《先锋》的印记,而这个印记,又会影响和他接触的人,于是,更多人带上了‘先锋’印记。”
“不需要多久,‘先锋’就会影响到每一个人。”
“当人们没有办法时,先锋会成为他们的一个选择。”
“在时间尺度下,‘先锋’终能成功。”
“你说,我们做的还有没有意义?”
徐协统心神剧震,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但他还是倔强的道:“危言耸听!”
“敢与先贤相比?简直大言不惭。”
周正直视着徐协统的眼睛,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要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能否和先贤相比,你我说了不算,历史自会评说。”
“至于是不是危言耸听?”
“你能来见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徐协统眼睛瞪大,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周正。
气氛瞬间凝固下来,二人之间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
良久,徐协统脑袋一转,避开了周正的视线,沉声道:“没用的。”
“国人麻不不仁,做得再多也没用。”
“他们只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形牲畜。”
“脑袋里只有一亩三分地,你叫不醒他们。”
“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影响,他们脑子里一潭死水,即便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会醒。”
周正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眼神莫名,似乎想起了往事。
“小时候,我一个人,无父无母,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
“我记得有一次,我吃了十天生食,嘴里全是血腥味,怎么洗也洗不掉。我无比渴望吃到一份熟食。”
“可我不敢出去,我怕外面的人吃了我,而我又不会生火。
怎么办呢?我只能靠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