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出人预料了吧。
秦王那条咸鱼,还没彻底风干吗?
刘旭怎么想,也想不出秦王野心勃勃的样子。
姜少白也很惊讶,他仔细地翻看了卫宴带来的证据,然后忍不住出声:“呃……之前……也擦……到些……”
卫宴惊讶地看着他。
“姜大人,你这是……”
被人打得满地找牙了?
怎么这会儿说话漏风?
分明不是嗓子的问题,而是口齿不清。
姜少白面不改色,“咬……到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都在忍着痛。
卫宴忍不住笑道:“姜大人生活质朴,令人钦佩。”
言外之意,这是吃素吃多,想吃肉了?
因为都很熟悉了,所以徐云也笑着插嘴打趣道:“那不能吧,四天前咱们不才在一起喝了茶茶的喜酒,大鱼大肉吗?”
卫宴听他提起这茬,脑子里忽然有灵光闪过。
四天前……他从茶茶成亲第二天就开始找姜少白,一直找到……
而那日,喝成醉猫的文夕,是被某有心人“顺路”送回去的。
这舌头,到底是谁咬的?
不过卫宴也没说什么,和姜少白商量了许久之后才离开。
但是回家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分享给容疏听。
容疏:“我不知道啊!文夕这丫头,有几日没来了,等明日我让月儿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天,文夕自己来了。
容疏笑着问她:“怎么这几日那么乖,都没出来?在家帮你娘干活吗?”
文夕在她身旁坐下,忍不住埋怨道:“快别提了。还不是我娘闹幺蛾子。我觉得我娘可能被茶茶刺激得这里……”
她指指自己的头,“不正常了。”
容疏抬手往她手背上拍了一记,笑斥道:“哪儿有那么说话的。”
“本来就是啊。我喝多了,也没耍酒疯,回去倒头就睡。第二天我娘问我怎么回家的,我说我喝多了,想不起来了,然后她就生气了,让我闭门思过五天。”
她这五天,在家里憋得都快长蘑菇了!
喝断片了?
这惩罚确实有点小题大做,毕竟容疏不可能不找人把她送回去。
除非……
除非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但是看文夕这傻样,大概也是问不出来的。
文夕和大家“久别重逢”,打开了话匣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