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玲在心里大叫:嗑死我了!嗑死我了!一个时而软萌,时而;一个时而成熟,时而傲娇。
一定要像她这样拥有
一双发现糖的眼睛,才知道生活中原来有这么好嗑的预备小俩口!
过了小半晌,路鹿在她身旁东歪西扭,一点儿也不老实。
“干嘛呢你?”敖天玲嗔怪,害得她都不能定定心心脑补好友跟年下轰轰烈烈的恋爱大戏了。
路鹿压根儿不知道敖天玲嗑自己这对连小手都没正经拉过的cp嗑得飞起,她只是对她们莫名其妙粘在一块的坐姿表示抗拒:“有点热,你别勾,我手了。”
敖天玲解决问题的方法简单粗暴:“沙沙,你把后座空调打低点,看把我们小朋友热的。”
这这这……
是在下输了……
又过了小半晌,这下换敖天玲东倒西歪,一点儿也不老实了。
路鹿眼观鼻鼻观心,才不会主动问她,那不是自钻圈套么?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只圈套是动态的。无论她逃去天涯海角,圈套都能跋山涉水追过来。
“路鹿,你帮我挠挠蚊子块,好痒呀~~~”敖天玲看起来不是蚊子块发作,而是公主病和发。骚。病发作了。
“你自己挠啊。”路鹿一脸嫌弃地把敖天玲伸向她的手臂挪开。
“吼~你没看到啊?人家做了美甲,怎么挠嘛?”敖天玲委屈地嘟嘟嘴。
路鹿半信半疑地望向她,她自己是没做过指甲的,也不知道敖大小姐说的是真是假。
“你是想看我被痒哭嘛?!”敖天玲鼻翼一抽,泫然欲泣道。
“痒、痒哭……”路鹿觉得自己都快被吓哭了……
幸而,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先前一直在“专心”驾车一言不发的沙九言突然救场:“小鹿,你脚边的盒子里面有青草膏,涂了可以止痒。”
路鹿如获大赦,面上一喜,弯腰去取药膏了。
沙九言眉眼舒展,勾了勾唇,潇洒地打着方向盘。
敖天玲双眼一眯,来回看看,所有隐匿的情愫无所遁形。
呵!这俩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被她嗑得透透的了。
到了这个阶段,敖天玲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恋爱都是白谈了,其实她一直都在渴望着,渴望一次真真正正的心动。
诶……满嘴的糖,后劲却带点儿苦涩呢……
。……
抹完清清凉凉的药膏,敖天玲果然消停不少,但嘴皮子永远闲不下来:“你怎么背这么大个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登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