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秦楚双手环胸,抬头看他。
还有?还有什么?
祈绥在半空中倒腾了两下腿,里衣被扯着往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际线,明晃晃的。
秦楚的眸子淡淡扫过,挑起唇边一抹弧。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
他恼羞成怒,“我怎么知道!”
“你猜。”
“猜猜猜,猜什么猜!”
祈绥一蹬腿,想往他脸上踹一脚,被秦楚轻轻松松地躲过,举起剑鞘打在了大腿上。
“猜不到就继续猜。”
“秦楚!!”
秦楚下手重,祈绥疼得眼泪都快钻出来了。
这人是不是狗啊!秦狗!!
此时日上三竿,秦楚刚下朝回来,东厂的宫人都分派到了各宫当差,后院就剩他俩。
祈绥挂在树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牛波,能不能开个挂给我把绳子割了啊?】
【不能。系统不能干涉宿主与任务对象之间的行为举止。违反系统局规定的话——】
【行了,别解释了。】
让他晒成人干吧。
祈绥实在叫不出来了,喉咙哑得不像话,发出轻微的呜咽,索性挂起了秋千。
秦楚站在树下,双手环胸。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殿下,还没猜到?”
祈绥破罐子破摔,“猜不到。”
一天到晚猜猜猜,我猜你家着火灾!
秦楚挑了挑眉,也不为难人,“行,那我说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祈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第一,不该晨起躲懒。”
“第二,不该随性而为。”
“第三,”
秦楚刻意一顿,墨色的眸子懒懒掀起,薄唇慢悠悠地强调,“不该去逛花楼。”
祈绥都照着念了,并没觉得不妥。
什么垃圾花楼,毁他清白在这儿受罚!
秦楚哼了声,语调莫名的娇,“第三条重念,声音太轻,我没听见。”
祈绥张了张唇,半个音节没蹦出来。
外头突然响起小太监尖细的公鸭嗓,“主子,主子!陛下有召,速速前去!”
秦楚眸光一凝,利剑出销。
几乎是瞬间,斩断了树上倒悬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