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朝岐,不在吗?”
&esp;&esp;“元帅在主卧里,您让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v66以虚拟精神体的形式围着习夭转了几个圈。
&esp;&esp;“已经睡了?”习夭放轻了自己上楼的脚步。
&esp;&esp;“元帅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没能撑到您回来。”飘的主卧门口,v66逐渐消散:“议长,工具在床头屉里。”
&esp;&esp;工具,雌虫都睡了,他自娱自乐吗?
&esp;&esp;咔——
&esp;&esp;刚进门就被满房间的花激得怔了怔。
&esp;&esp;总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这种婚房布置的节奏。
&esp;&esp;雌虫躺在床上,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习夭没做多想,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esp;&esp;拖着及地睡服,浑身散发着热气回到床上。
&esp;&esp;朝岐侧躺着一动不动,呼吸悠远绵长,是真的睡沉了。
&esp;&esp;雌虫身上穿着半透明睡袍,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是各种错乱的痕迹,这都是习夭留下的。
&esp;&esp;“真是的,都不知道上点药吗?”伸手打算把雌虫推醒,让他先处理好这惨不忍睹的痕迹,又在看到朝岐面上浓浓的疲倦时停了下来。
&esp;&esp;“这么深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敷个眼膜,怎么娶了这样粗糙的雌虫。”
&esp;&esp;“v66,把医药箱拿过来。”
&esp;&esp;矮小的机械管家顶着一个白箱子滑了进来:“正在开启医疗程序。”
&esp;&esp;“不用,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习夭把医药箱提了上来,朝岐已经熟睡,v66那冰凉的机械手一碰雌虫还不得冻醒。
&esp;&esp;把朝岐的衣服再拉开些,上面那些凄惨的痕迹让习夭抹药的手指抽搐的颤了下。
&esp;&esp;啃的,抓的,拧的,斑斓复杂。
&esp;&esp;昨晚他是真的发了狠,咬是见血的咬,抓的更是用力,紧握住最后奢望一般……
&esp;&esp;混蛋,他根本舍不得让这只雌虫难受。
&esp;&esp;上着药就把朝岐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脖子,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里面……
&esp;&esp;这具身体的指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已经蓄长了,习夭不好直接用手探进去,便苦恼上了该找个什么东西。
&esp;&esp;想起v66说的工具,果然在屉子里面几根粗细不一的器物。
&esp;&esp;选了一根略微细小而透明的,握在手里温热了些许,再将专治那处的药抹到尖端缓缓送了进去。
&esp;&esp;通过透明的柱身能看到褶皱被推开的场景,轻轻按压,把膏药均匀涂抹在内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