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被眼神警告,老实的吃着饭。
米拉对着卫冲大吐苦水:你评评理卫冲,应许怎么那样,我们不是好朋友嘛,一个团体嘛,他不知道我们和潘家菊有过节吗?不知道我们在寝室快要打起来了吗?他为什么对她和颜悦色,对她笑脸相迎,看着就生气,朋友的敌人他不应该避之若浼吗?你说对不对。
最后几句话米拉的音调渐高,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出,表情凸显了血管的走向。
卫冲在米拉的强大气场下,变成倾盆大雨中楚楚可怜躲在屋檐下的小鸡。
他轻声轻调的说:他可能没想那么多吧。
米拉气球吹到极限般,直着腰说:没想那么多,这需要想嘛,根本没把我们当朋友嘛,真是枉费我把他当朋友。
卫冲给木木使了个眼色,木木笑了笑拍着米拉说:不气不气,吃饭要紧。
米拉气球吹爆般,弯腰塌背的说:你碰到应许去说说。
木木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真心安慰这个真的受伤了的小公主。
说曹操曹操到,应许从食堂门口进来了。
米拉看见了应许,眼睛一亮,然后伸长了脖子往后看。
他看到三人打了个招呼,便去排队打饭了。
应许走过去,米拉看了看食堂外面,又回过头看了看应许。
木木疑惑的问:你看什么呢?
米拉笑着说:嘿,后面没跟着潘家菊呢。
卫冲听完“噗呲”一笑,米粒喷了出来,然后看到米拉扬起的手又老实的吃起饭。
木木调侃道:不正合你意。
米拉打断调侃,说:别逗笑,待会他过来你跟他说说。
木木云淡风轻的说:真的有必要提醒他吗?
米拉:哼,绝对有必要。
木木叹了口气说:米拉,其实你真的跟个小孩似的,你不喜欢的人,别人就不能喜欢了,你不来往的人,别人也不能来往了,这太霸权了。
米拉刚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听到木木说的话,立马用力的嚼着,然后费劲的咽下去,不满的说:你这家伙,搞得我还不对了。
木木安慰着说:你细细想想,是不是不对,打个比方,我跟你说卫冲这个人很差劲,很不要脸,很小气,很嘴贱,你不要和他来往,如果你听了我的,是不是就少了他这个朋友,一个人好不好,值不值得当朋友,不要听别人怎么评价,要自己去交往看看,不然就是盲人摸象。
卫冲听着木木的“褒奖”,气的两眼直翻。木木看着他眼神示意着米拉,意思只是打个比方。
米拉长叹一口气,不苟同的说:嘿,你心胸宽广。
木木自我抨击的说:我心胸宽广个头,其实刚才我恨不得踢他一脚,揍他一顿。
米拉握起拳头,义愤填膺的说:我也是。
木木接着说:但我知道,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处事待物的标准不同,不过多干涉别人,才能友谊长存,多说无益。
米拉说:对,让他自己看,潘家菊是什么样的人。
木木轻轻的笑了笑,说:对啊,眼睛耳朵自己都有,为什么要听别人嘴里的,听多了失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米拉若有所思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