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昀歌没有立马给她穿衣服,尽量少动她,给她盖好被子,又给她倒了一杯温茶。
“翠花,先喝口水,你的嘴唇都干的起皮了。”商昀歌故意将她的名字喊重了一些。
她既然进了宫,岂能在人前叫这个名字,她要是普通人,随她叫什么,可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她再叫这个名字,会让人在背后嘲笑她的。
他不能让她改个名字,那他便多多喊她几次,他相信她不会喜欢别人总是这么叫她的。
虞杉杉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眸,眸光冷冷的看向床前一脸浅笑的狗太子。
“叫我阿珊吧!”她实在听不惯这个翠花。
商昀歌闻言,不由笑出了声:“好,不知是哪个杉字?”他想当然的便想到她的名字。
“珊瑚的珊。”
“行,我记下了,阿杉!”商昀歌眉眼带笑的自动忽略了那个珊字,叫着她本来的杉字,反正是同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翠花是我的假名字?”虞杉杉冷眼看着这个无良太子。
“你一个刺客岂会轻易说出自己的名字,就算现在这个姓名,我也不知它真假。”商昀歌眸光闪了闪。
“你真的不问我的来历?”虞杉杉有着怀疑。
“那你实话实说,你会不会刺杀孤?”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太子。”
“你只要不杀我,你的事我便不会再问,当然,你要有一天想说了,我还是很想知道的。”
“那你就慢慢的等着吧!”
“嗯!我不急。”商昀歌唇角微扬道。
虞杉杉被他的反应弄的气怒不得,他这神情好像笃定她早晚会跟他说似的。
“太子,我那个朋友深受重伤,能不能派人给他医治一下。”虞杉杉眼底有着担心。
那范钰本来就受伤不轻,昨晚这个狗太子还砍他一刀,想想她就想找补回来。
可她又心知现在不能得罪他,自己只能放低姿态让他救人。
“我回来时已经让郎中去了牢房给他医治,你放心,我比你还担心他死了,不然,我上哪儿找你这样文武双全的美人。”
虞杉杉闻言,便放了心:“你什么时候放了他?”
“要看你表现,若是你总想着逃跑,那他恐怕这辈子便在牢房里度过了。”商昀歌言语有着威胁。
这女人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自己要是不拿人质做文章,她肯定不会留在东宫的。
虞杉杉听着他毫不掩饰的威胁,不由气怒的瞪着他,好半晌,才淡声道“我有些困了。”自己现在不想看到他。
“先喝了药再睡。”商昀歌苦笑了笑,扶着她喝了药,临走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才离开寝室。
虞杉杉思量了半晌,也没想出别的办法,看来她短时间内是不能离开东宫了,也不知道谢商沈青他们急成了什么样。
她这一睡便睡到了晌午,商昀歌进来时她还在睡着,想来是那药有安眠作用。
坐在床前看着她沉睡的模样,虽然她此时易了容,可看在他眼里她还是那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