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单纯的陈烟努力平静呼吸,按下接通。
那头声音急迫,烟烟,你出来了吗?
我啊!
她被性器一下狠插撞到心口上,喉间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宋斯年!
那头呼吸声停了。
宋会长一脸无辜,我没动,是它动的。
陈烟羞的想打他,也不给那头追问的机会,直接按断电话。
她垂眸,哭丧着脸。
这下完了。
后半段,他亢奋的不行,胀大的性器跟打桩机似的不停爆肏,插的她开始胡言乱语。
一下细声求他轻点,一下又娇滴滴的骂他。
宋斯年爽快的照单全收,环境受限,除了后入,只能将她抱起按在门上正面插入。
她很瘦弱,可以轻易折叠成小虾米,悬空的姿势更方便他挺腰抽送。
这姿势太过淫靡刺激,她抬头看着小窗外纷飞的雪花,眸光逐渐涣散失魂。
第三次极致来临,她嗓音哑的叫不出来,全身抽搐着吐出一大波蜜水。
他也被夹的通体舒畅,尾骨一紧,吻着她的唇,挺腰全射进湿软的穴里。
精液炽热滚烫,量大到她跟着抖了十几秒,人才彻底酥软下去。
宝宝。
他轻蹭她的唇,低声感叹,你真好。
屋外雪下大了。
她被宋斯年牵着走出鬼屋,两腿酸软直打飘。
他侧头看她潮红未褪的脸,笑着问,累了?
陈烟幽幽的瞪他一眼。
大片雪花落在他头顶,没多会便堆成小雪山。
眼眸黑亮泛光,笑起来比山泉水还清澈。
要背么?他问。
陈烟很轻的眨眼,雪花掉在她纤长的睫毛上,他温柔的打落。
她听见自己说好。
那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宋斯年还真在她身前蹲下,上来。
她犹豫了两秒,身体覆上他的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他轻轻一拢,她就成了爬树的小浣熊。
这个鬼屋够偏,需要走一公里路才能上大道打车。
两人没打伞,她戴着暖呼呼的帽子,软在他背上一点都不冷。
温热的鼻息时不时擦过他的耳朵,羽毛般轻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