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崽子居然敢咬本殿下,真是岂有此理!”
他道:“不知道他哪个宫里逃出来的贱奴,月儿请求父皇将这个狗崽子交给月儿,由月儿发落。”
说完,他还得意地看了秋景秀一眼,像是在耀武扬威。
秋景秀也是个不好惹的硬茬,当下就“汪”了一句回去,脸上也有样学样地做出一个轻视的表情,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秋景月气了个倒仰,指着秋景秀的鼻子道:
“你!”
“好了好了,什么狗崽子,他是你弟弟。”秋君药头疼地看着这俩小屁孩,对秋景秀招了招手:
“过来。”
秋景秀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地无差别攻击,唯独面对秋君药的时候乖。他闻言,乖乖爬过去,抓住秋君药的小腿,被秋君药顺势抱了起来:
“汪!”
“别装乖。”秋君药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又闯祸了是不是?”
秋景秀逃避地将脸埋进秋君药的脖颈,间或抬起眼,快速看一眼秋君药的神情,又低下头去开始装死。
“父皇”秋景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狗崽子”就是最近宫里正得盛宠的新弟弟,明显尴尬了一下,片刻后又忽然想起受害人是自己,赶紧理直气壮起来,跺脚道:
“父皇,他咬我!”
秋君药:“”
引鸳也走了过来,见引鸳也来了,秋景月眼睛一亮,委委屈屈地又蹭过去,撸起袖子,就差把那排牙印按进引鸳的眼球里了:
“母后,你看他”
秋景月说这句话时,声音拖得又长又带点节奏,一句话说的九曲十八弯的,像个小奶狗似的摇尾巴讨公道。引鸳对着那张娃娃脸,多少还是有点招架不住,索性把问题抛给了秋君药:
“陛下,你看他们两个!”
封建大家长秋君药:“”
他一手抱着闯祸的秋景秀,一边看着秋景月,不好偏心偏的太明显,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好了好了,别吵了。”
秋君药拍了一下景秀的小屁股,板起脸:
“和四哥哥道歉。”
秋景秀鼓起脸颊,正想生气,但好像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片刻后又凶不起来了,不过天生犟种的他不打算道歉,趴在秋君药怀里,继续用屁股对着秋景月,一声不吭。
秋景月见此,整个人像是被吹鼓的河豚,差点炸了,拽着秋君药的袖子晃来晃去,满脸委屈地要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