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宴定定的看着程泽,忽然狐疑。
“你不会是怕我把宋小楼调德国去,故意这么说哄我高兴吧。”
姜楠暗恋他很久了?
胡扯,他怎么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早上会生气,还有之前一些抗拒的表现。。。。。。
总之,唐宴不信。
“?”
程泽站起身就走,真是够了。
“你爱信不信!”
*
程泽离开病房。
唐宴在旁边洗手台洗干净手,拧了条毛巾。
病床上的人爱干净,他得帮着擦擦脸。
虽然不怎么信,但唐宴心里还是欢喜了些。
没有什么比知道这小家伙也喜欢他,更让他高兴的事了。
啧,会有这种好事吗。
唐宴唇角抿着,向上弯了弯。
但目光落在还昏迷着的人苍白脸颊上,他就心疼了。
“该死的,宋小楼打这么重,怎么还没醒?”
一点点帮人把脸庞擦干净,也擦了擦头发上的草屑。
唐宴坐在病床边,目光落在血色溢出纱布的右手掌上,心尖儿一颤。
“你,不疼吗。”
“。。。。。。”
像是攥拳砸过树干,因为纱布上还挂着树皮结块儿。
他缓缓摸过去,很轻柔的解开纱布边缘。
血痂还没凝固,纱布都是湿漉漉的沾着灰土,又出了这么多血,难怪脸色苍白。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进来几个精神科的医生,他们在事务所工作,显然对控制精神失常的病人很有经验。
一个女护士拿了束缚带就要绑床上的人。
唐宴愣怔过后,猛地起身:“你要干什么?”
“呃,唐总,对待精神病患者是要这样的,防止他暴起伤人。”女护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