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正式加盟,但暗中无不竭力支援,鼓励门下弟子,以江湖人的身份,参加各地反清组
织。那年春天,少林方丈开谤大师,向老会主推荐了一个青年人到黑龙会来,这人姓凌
名长风,是开谤大师的唯一俗家门人。”
凌君毅道:“他就是先父么?家母告诉在下,先父讳瑞图。”
荣敬宗道:“公子年事还轻,令堂既没有告诉你这段往事,自然也不会把令尊的真
名告诉你的。”他望望凌君毅,接着说道:“令尊那时也不过二十出头,生得十分英俊。
老朽记得他初到黑龙会来的时候,者会主派了他—个巡主的职位,好像令尊是第二十一
组的巡主,老朽是二十组的巡主,经常在一起出巡,互相支援,因此老朽和令尊的私交
也最好。”
凌君毅肃然起立,恭恭敬敬的作了个长揖,说道:“原来老伯还是先父的至友,请
恕小侄失礼。”
荣敬宗含笑道:“公子不可多礼,老朽只是令尊帐下一个属下,怎敢当得至友二
字?”接着说道:“令尊少年老成,处事稳健,在会中不过三数年工夫,经由黄龙堂一
名巡主,积功摇升为飞龙堂堂主,老会主倚为左右手,不但早就有意把女儿许他为妻,
而且,也有意由他继承黑龙会会主……”说到这里,右手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润润
喉咙,接着说道:“那是令尊到黑龙会来的第三年,那年秋天,老会主就把义女如玉,
许配令尊,结为夫妇。但就在成亲酌当天晚上,如花姑娘忽然离去……”
他似是言有未尽,但却忽然住口。
凌君毅自然听得出来,荣敬宗述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含混,言外之意,如花的出走,
应该和这场婚礼有关。
这也许是感情纠纷,但凌君毅身为人子,自然不便追问父母之事,只是静静地聆听。
荣敬宗接着道:“老会主年过花甲,只此一女,如花约突然出走,老会主夫妇自然
极为伤心。尤其是老夫人,思女心切,不久就一病不起。就在这时候,清廷也听到黑龙
会图谋不轨的风声,派出一批大内高手,前来昆嵛山搜索,但本会早已得到消息,而且
黑龙会总堂,深处山腹之中,这批鹰犬,自然无法找到。”凌君毅忍不住道:“黑龙会
难道任由这些鹰犬找上门来,不给他们一个厉害?”
荣敬宗道:“这是老会主持重之处,那时清廷气焰方张,各地志士,已经牺牲了不
少,为了保全实力,才力主不可妄动。”
说别此处,忽然叹息一声,接着道:“但没想到这批鹰犬之中,有—名侍卫,竟是
神算子的门徒。本山机关布置,原出神算子之手,他门人自然一看就知,在他向导之下,
从黄龙洞袭入,老会主因本山机关既被识破,这些清廷鹰犬,就不能让他们有一个漏网,
否则就后患无穷。那天晚上,咱们全数出动,—举把侵入昆嵛山的十八名大内高手,悉
数歼灭,老会主在这下战中,劈了五个对方爪牙,但却被其中一人的毒药暗器所伤……”
凌君毅道:“骊龙珠可解天下奇毒,老会主……”荣敬宗没待他说完,接口道:
“不对‘骊龙珠’可解天下奇毒,但老会主是被苗人用的淬毒吹针所伤。那吹针细如牛
毛,打中人身,使人丝毫不觉,那时老会主力拼强敌,并不知道自己已中了人家暗算,
直等敌人悉数就歼,回到总堂,已经毒攻内腑,突然昏迷不醒。当时,大家还不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