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的。”萧楼也放下了筷子,答应了下来。
虽然她很反感吴意饮酒,但相对比起来,她更不想身边躺着个酒气熏天的人。
吃罢饭,吴意仍然没有回来,萧楼松了口气,吴意不在身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是个自由人。
她重新回到书房,准备看其他人发来的信息。
因为吴意的纠缠,萧楼大部分朋友、同学、同事,都没再联系了,唯一还在联系的,就是大学室友于萍萍。
果然,在爸妈和莫轻寒信息下面,就是于萍萍发来的两条消息。
“室长,在干嘛?”这是两个月前的消息。
“室长,怎么还不回我?是不是想我一脚踢翻咱俩友谊的小船……”这是一个月前的消息。
接着是一个语音未接、一个视频未接。
大学时期,萧楼做了宿舍寝室长,其余三个室友便亲切地称呼她室长,这个称呼一直延续到毕业。
想起大学岁月,唇角不由溢出笑意,她打字回复。
“萍萍,在不在?”
消息发出去几秒钟后,就收到了语音通话请求。
“你个混蛋,竟然这么久不回我?”话筒里传来于萍萍恼怒的嗔骂。
听到好友亲昵的骂语,萧楼笑了笑:“和吴意发生了点不愉快,耽搁了一阵时间,没事了,你最近怎么样?新工作如何?”
“吴意还在为难你吗?”于萍萍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点,她记得自从萧楼接了那份家教后,就遇到了诸多刁难,后来那个嚣张跋扈的家教学生甚至闹到学校来,萧楼平常也不怎么爱说话,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萍萍作为她大学里最好的朋友,隐约了解了一些,但是也知道的不甚详尽,因为萧楼不肯细说。
“怎么说呢,一言难尽,她家里有钱有势,我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了。”萧楼难得开了个玩笑,她感情上的事情,只对于萍萍说过,所以有时候郁闷至极,就会找她倾诉,当然这种次数很少,她并不善于发泄,通常都是闷在心里,用画画练字来排解。
关于吴意的事情,因为涉及到莫轻寒,萧楼没有全部透露给于萍萍。这是作为朋友,她对于萍萍唯一保密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莫轻寒,既然她都狠心出国三年了,你不如就收心吧,跟你这个金主好好过,这年头,不想奋斗的人排着队呢。”不明真相的于萍萍,信口安慰。
两人相处之道十分轻松,有什么说什么,荤素无忌。
“莫轻寒出国,是有原因的,不能怪她的,而且,我们并没有分手。”萧楼解释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你还在等着她吗?可是吴意和你又是怎么回事?”于萍萍有点惊讶,她感觉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不说这个了。”萧楼内心郁郁,她和吴意的事情,中间夹杂着太多沉重的不快,即便对着至交好友,也无从说起,干脆避而不谈,转头问起于萍萍来:“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上次听你说吵架了?”
“分了,重新找了个。”于萍萍语气有些无所谓。
萧楼有些发愣,记忆中,这是于萍萍交往的第四个男友了吧?
“有时间来海东市,我请你吃大餐。”
“这还用你说,我去了,你必须得最高规格接待。”
“行,那你啥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