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尊贵的郡主对喝醉酒的人宠溺至极,柔声问道,&ldo;阿沁想要聊什么?&rdo;
&ldo;呜…&rdo;为难地皱眉,明沁另一只手挠了挠脑袋,&ldo;我想不到。&rdo;
垂眸,慕容灩手上的动作停下,似是在思考般,良久后她开口,&ldo;那阿沁,我问你。&rdo;将手撑在明沁的颈边,女人俯身,&ldo;当初…那个萧郃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rdo;
&ldo;呜,不能问这个。&rdo;困扰地皱着眉头,即使昏沈明沁依旧摇摇头,&ldo;不能说,不可说。&rdo;用手捂嘴,好似在约束着自己。
&ldo;阿沁,我想知道。&rdo;缓缓握着明沁的掌,将其放在心口,慕容灩声音透露着请求,&ldo;阿沁,灩灩想知道,好不好?&rdo;
眨眨眼,看着心爱的女人,明沁本就不清明的脑袋像是在打架,当中是两个不同的指令在不断冲突着。
最终,即使是在醉酒的状态,永远保持在最高顺位的那一条守则获胜。
无法拒绝,无尽的顺从,明沁坦白道,&ldo;那个男人…萧郃同我说是他亲手杀了灩灩的母亲,我听了好生气好生气。&rdo;
&ldo;是吗…&rdo;
慕容灩沉声,语气却不意外。
母亲当初无故吐血而亡,事情蹊跷,自己本就怀疑太子,之后再知晓太子懂毒,聪明的她女人便以厘清缘由,而东宫里头能悄悄绕过王府护卫,投毒得逞的人,只有萧郃。
因为早已预料了八九分,慕容灩内心并没有被掀起巨大的波澜。
可明沁却以为她的沉默是出于伤心,她吃力地坐起身将女人揽入怀里,像方才慕容灩哄着自己一般,&ldo;别难过,别难过。&rdo;
一下一下拍着女人的背脊,明沁开口,&ldo;我已经亲自将萧郃手刃了,成功为灩灩报仇雪恨了,没事了,没事了,灩灩不要难过。&rdo;
&ldo;我没有难过。&rdo;
对于已经过去超过十几年的悲剧,慕容灩会许有些惆怅会哀吊,却并不心伤,&ldo;阿沁以经为我报了仇,我很好。&rdo;
重重地点头,&ldo;对!我已经把萧郃打倒了,他再也不会欺负灩灩了。&rdo;
明沁挥着手比划着,&ldo;我跟他缠斗了好久的,他很强,我一时半刻拿不下他,我那时好紧张的,但最后我还是赢了!呜…虽然说师姐也有帮忙,但即使没有师姐,我也一定会赢的。&rdo;昂起下巴,像个骄傲的孩子般淘淘不绝,她无比确信地说道。
&ldo;我相信。&rdo;轻笑着应和着,慕容灩拉着明沁的手,两人面对面地躺下,&ldo;阿沁,我是相信你的。我也一直相信阿沁会来找我。&rdo;
明沁的脸因为方才的激动,更为涨红。
她把玩着慕容灩冰凉纤细的手指,白若凝脂,指尖上泛着樱花瓣似的粉,不久前指甲才被暗卫细心地打磨过,平整的,光滑的。
将手贴在暗卫的脸上,&ldo;阿沁。&rdo;许久后,慕容灩突然来起兴致,再度出声打破宁静,&ldo;阿沁可否能告诉我,为何当日在藏月楼,为何会这么熟练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