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回答她的问题吗?好象没有吧?他要把她拉去哪里卖什么命啦;虽然吃人的嘴短;但是也不要应证得这样快吧?
“喂;他们要走掉了耶;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帮你跟踪他们的哦?”阮弥粉白了笑得一脸诡异的夏饭团一眼;虽然他们和爸爸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还跟着他跑来这里了;而且她现在很想知道; “你爹爹到底为什么搬家哇?”
饭团坐在一个小摊的桌边;撑着下巴;晃着小腿: “你想听生理理由还是心理理由?”
“我要听正常理由!”
〃第一我爹爹又不是柳下惠;第二我爹爹又不是胡姐姐隔壁家的哥哥。”
“唉?”
“听不懂?”他把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呀;爹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再宠了;可是;继续待在她身边;看她摇摇摆摆的;也许他控制不住会想倒霉给她看吧;再来嘛;同住一个屋檐下;嘿嘿;男人嘛;就心照不宣了;咳!
“我今天已经听不懂太多话了;你还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给我听。”
“听不懂没关系;我过两天的火车;要来送我吗?”
“不知道刚刚是谁说不要本小姐管的;哼!”
“你懂不懂什么叫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欲……”
“好了;我知道你语文满分;但是你的数学也只有2分而已。”
“嘿嘿;看爹爹就知道;当少主掌门是不用数学的。”爹爹的数学比他还烂呢。
送别
两天后的火车站;因为快接近年底而人满为患;什么造型的人都有;所以;就算候车室里有两个穿长白袍;一身道士装的一大一小也没什么好奇的;可如果那位 道士装的大人不要一副男公关风尘样;他这样的穿着会更加可信点;这么魅惑的的样子能帮人收妖除妖么?自己就像一个妖物嘛;还是魅摄人心的那种。
而那位小道童就更不象话了;竟然一脚两船地勾搭着两个好可爱的姐妹花;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下次你们上山来玩吧?饭团哥哥带你们去仙女沐浴。”说完;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爹爹; “爹爹;我早说过你该把她从床上挖起来的嘛。结果;你还站在她床边一脸宠溺地说让她睡;这下睡过头了吧?人都看不到。”
“饭团哥哥;公公心情好象很不好耶。”
“恩;因为他昨天被人威胁了;心情相当恶劣。”
想到昨天晚上知道他要走人的消息;老板娘咬着手帕强烈要求他没事时一定下山帮他撑台面;就算不肯接客;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散发荷尔蒙就好了;他要不答应;她就虐待死那个目前在白马俱乐部里打工的胡不动。
白马俱乐部耶;他爹爹也真放心;把一个那样随时会变心的定时炸弹留在那么多猛烈又蠢蠢欲动的火苗边;不怕随时炸成熟饭啊;说不定他再下山来刚好赶上喝胡姐姐的喜酒;他这位掌们师叔还可以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接受一拜;哈!
结果那个搞不清楚状况收着垃圾的胡不动;还在那里和前暧昧对象扯东扯西;他只看见那位邻居哥哥在她耳朵边不知道嚼了什么舌根;得到胡姐姐一声超大声的回复。
“你敢!”
邻居哥哥耸了耸肩膀;走到一脸阴沉的爹爹面前;完全看不懂被人嫌弃的眼神;径自勾过爹爹的脖子;兄弟状地丢出一句: “好走不送;我会连你的份努力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什么叫连他的份一起努力;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越听越刺耳。
而那边卓哥哥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吼着某个没有及时补充泡面库存的清洁工很不称职;叫嚣着要炒她鱿鱼;她抓着脑袋立刻丢开拖把要跑去买泡面;那位少爷 却拽上外套丢下一句: “看什么看;你以为那么多泡面一个人搬得了么?还看;少爷肚子饿着呢;快去快回!”说完;拽着某人后衣领直接消失在白马俱乐部的大厅里。
什么叫少爷肚子饿着呢;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很□。看来爹爹再下山;也许赶不上胡姐姐拜高堂了;可能直接跳到看到她挺着肚子站在他面前。
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他竟然还敢撒手人寰?唔;真不愧是爹爹。
不过;最神奇的就是;爹爹不知道怎么修理了弥粉弥苏的爸爸;竟然让她们俩畅通无阻地来送他;还派车子在外面等着两位小姐。爹爹最擅长的是美男计吧;但是对她们的爸爸应该是没用的呀。
“爹爹;你到底对那个人说了什么呀?”
坐在候车室椅子上;低头看书的男人稍稍抬了抬头;眉头一皱;似乎已经把那个男人给抛出自己的脑海以外了;他一向不喜欢在自己的脑子里塞些让人讨厌的东西;视线一转;稍稍有了点了印象;他好象只是告诉那家伙一句话。
“我儿子姓夏;从来都不姓阮。”
当初给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特意避开他的姓;软饭团?哼;这名字能听吗?
可能当时他的表情不够有温度;把那家伙给吓着了吧。
“爹爹;要上车了耶;看来她是睡死了;反正寒假的时候;你就动用一下掌门的威力;压着师伯带胡姐姐上山来拜年嘛。”那个时候;肚子应该还没有大起来; 不会把爹爹给气昏。而那些前来拜年的长老倒有可能被爹爹蓄着飘逸碎发刘海的造型;和举手投足间都沾染上的男公关气质给率先气昏。他的爹爹已经被红尘给玷污 啦!唉!
“上车吧。”他带上为数不多的行李;牵上饭团就蹬上列车。
“好!”小家伙朝两个小女朋友挥了挥手;屁颠颠地跟着仙人爹爹重归山林;红尘俗事脑后抛;不过;说归说;做归做; “爹爹;你那把油纸伞呢?”
“……”
“留给胡姐姐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