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月逃跑第二日珞琳的分割线~~~~~~~~~~~
“什么?太后让咱们即刻进宫?”一大早,我就听到玛姆给了我这个消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玛姆点点头:“是的,即刻进宫!”
“怎么才消停了几日,就又出了什么状况了?保准是那个新月格格!”我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玛姆使劲将杯子往桌子上一顿:“行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换身衣裳进宫,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行商议。”
我和额娘答应着下去换了衣裳,因着骥远是男子,就没传召于他。
路上商议着,反正现在情况也是不甚明了,大约是新月对阿玛的心思败露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吧。事关将军府的生死存亡,对新月和阿玛的事情,只能死不承认,将所有的不是都推到新月身上去了。
很快,紧赶慢赶地到了慈宁宫,就见在慈宁门(注解1)等候我们的苏麻姑姑面色不愉,虽不至于冷脸冷面,但还是有些淡漠。我和玛姆额娘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恐怕,今日应对不得当,是无法善了了。轻轻吸了一口气,提起精神准备应对此事。
请安之后,太后却没叫起,只是喝着茶,脸色阴沉地看着我们,我心中更加担心了,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那个祸水新月格格。
好一会儿,太后轻轻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茶桌之上,慢慢开口:“知道今儿个哀家叫你们过来,是所为何事吗?”
玛姆诚惶诚恐地跪下磕头:“奴才等人不知。”
我一听玛姆的回答就心知要坏,在这个时候只能认错,说不知道简直是让太后更加生气。
果然,太后猛地一拍茶桌,怒视着玛姆:“不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养出来的好儿子!新月竟然同努达海两情相悦,现在到巫山去寻他去了!”
我们大惊,急忙一直磕头:“奴才们有罪!奴才们该死!”
磕了大约一炷香的头,太后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冷哼一声:“行了!哀家已经问了新月的丫头云娃的话,哀家现在倒是要听听你们怎么解释!奉旨抚孤,竟然就给哀家抚成这样?!”
“太后娘娘!”玛姆哀痛地开口,额头上的血迹流下来都顾不得擦拭“请太后娘娘听奴才一言。”
“好啊,哀家听着呢!”太后转身坐到了榻上,冷眼看着我们。
“太后娘娘,新月格格自从到了奴才的府中,大事小事都是一件一件地发生。因为格格是太后您的义女,奴才唯恐太后娘娘怪罪,奴才们忍着都不敢有丝毫怨言,事事都没有上禀。先是努达海的战马被新月害病,再到新月格格责打克善将珞琳波及,后来就是克善伤寒奴才们的将军府上下都胆战心惊,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都让奴才的将军府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玛姆抬起头,流着眼泪看向太后“可是,太后明鉴。努达海曾经跟奴才提起过新月格格,他同新月格格并无私情,因为看到新月格格就想到了珞琳,所以才对痛失双亲的格格同世子多加照顾。如果这些照顾,让新月格格会错了意思的话,那奴才们可真是被冤枉了!还请太后明鉴!”
“请太后明鉴!”我同额娘一同磕头,低泣。
“雁姬,你说说哀家听听。”太后好像并没有相信,又开始询问额娘了。
“太后娘娘!奴才曾经也是误会过努达海和新月格格之间有私情。”额娘坦然直说“奴才寻思,新月格格乃高贵之躯,定是无法做小做妾,奴才又不忍心努达海求而不得,所以私下询问过努达海,假如他对新月格格有意,奴才等着儿女们都大婚之后,愿意自动让位,让他迎娶新月格格。可是奴才的夫君却告知奴才,他并没有对新月有意,对新月也只是对女儿,对晚辈的一种疼爱,又因求得太后和皇上准许抚孤,这才尽心尽力,事事费心。奴才的夫君,忠于皇上,忠于太后,忠于朝廷。又怎么会做出这样勾引丧期未过的和硕格格的事情呢?还请太后您明鉴啊!”
我看着太后的面色有所缓和,急忙跪行向前:“太后娘娘!奴才一家对待新月格格尽己所能,待克善世子关心爱护。新月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奴才们始料未及的。还请太后明鉴!”
“唉!”太后苦笑一声“怪你们做什么?还好克善还是个好的,已经跟哀家请旨,将新月逐出宗族,以免端亲王一家在天之灵不能安息。哀家原本以为,是努达海行为不端,却没想到是哀家的义女做出如此德行有亏、不守孝道之事!”说着,看了苏麻姑姑一眼,苏麻姑姑会意地扶起了我们。“新月呢,哀家已经派人去追了,至于努达海,等战事完结了之后再行处置。行了,哀家倦了,都散了吧。”
“奴才告退!”
苏麻姑姑一直将我们送到了慈宁门,边扶着玛姆边说:“你们也别怪太后,她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们急忙解释并没有对太后有什么不满。
苏麻点点头:“你们不要怨恨于太后才好,她老人家也是为了保住你们将军府才这样大发脾气的。”看着我们都惊疑地望着她,她才开口“太后的苦心,你们日后自然会知晓。”说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