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似乎协会里有个绿奴,专门带着自己交的良家女伴,来协会里找人破处。
当时协会里几个大佬简直抢破了头。
她
除非她隐瞒了自己的处女身份,不然协会里这种事怎么可能轮到他?
或者大尧专门给他留的?
草,医疗证明上只要求写明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传染病,没有要求写明是否为处女,因为这个事在协会这种不卖处女情结的地方都不需要,一般是处女的自己也就说了啊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她在他眼中成了迷。
她仍在哀求着,虽然他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处女身份有什么可愧疚的,哦也对,今天准备的那些虐小逼的道具估计是用不上了。
她在他愣神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硕大的阳具,呆了一会儿,拼命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打了一个机灵。
低头看她。
她也抬起眼看他,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上却仍然写满了讨好,眼眸里水光潋滟。
她这性格简直不能再适合做M了。
他体内的施虐因子又活跃起来,很想不加控制的直接干坏这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想看她痛苦得皱起小脸。。。。。。
可是这一刻,他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却柔软的一塌糊涂。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应该温柔一点
他想给她一个美好难忘幸福的第一次
大男子主义那种呵护柔弱的心情在他心中拼命的疯长。
易世天人交战了一番
最终还是败给了她生疏的口技,不知道该藏起来的玉齿来回吞吐时刮得他生疼。
虽然这点疼痛和他心里因她的笨拙而被取悦的舒适感比起来不算什么,他还是强忍着欲望,把器物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夜还长。
"别哭了,"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泪,"主人帮你破处。"
他拦腰抱起来她,环视了一圈屋子。
这间屋子看起来和普通宾馆没什么区别,一张床,一张单人小沙发,电视,洗手间。
但是它的特殊在于屋内遮住一面墙的拖地窗帘。
掀开窗帘,是一大块单透玻璃,玻璃那边是"秘密套间",从里面可以看到这边,到这边却看不到里面。
易世稍微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套间单透玻璃门的隐藏按钮,按了一下,门开了,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她乖顺的依偎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