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郁怀白一大清早,梳好头发,穿上礼服,正站在镜子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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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郁怀白都会去焦阳家里过生日。
对他来说,焦阳他们才是他的家人。
“今天给焦越放一天假,明天再教。”郁怀白理好衣服,突然开口。
宿洄嗯一声,回道:“焦先生昨天已经跟我说过了。”
郁怀白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很快,房间空荡荡,只剩下他和管家两个人。
宿洄低着头,上楼写作业。
他拿着笔,有点心不在焉。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一个字都没写。
直到晚上七点,他突然接到焦越的电话。
小孩在电话里哭喊:“宿老师,你快点过来,我爸跟郁叔叔打起来了!”
宿洄一惊,赶忙拿起车钥匙,叫上管家:“快点,带我去焦阳家!”
他电话还没挂,一边走一边颤着声音安慰:“你别慌,我马上就到。别哭,别哭……”
事实上,宿洄自己就慌得不行。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劝架这种事。
焦越他妈不在,现在焦越打电话找到他,他不能不管。
更何况,郁怀白还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不久,轿车停在焦阳家门口。
宿洄站在管家旁边,摁了下门铃。
房门很快打开,一个穿着白t桖的小孩径直朝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鼻涕眼泪全糊到他短裤上:“宿老师,我从来没见过他们打架,我好害怕!”
宿洄摸摸小孩的头,声音抖得不行:“好了好了,不怕,老师在。”
宿洄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他自己已经抖成了筛糠。
师生第一次线下奔现,宿洄慌得不行。
他闭了下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带着焦越走进别墅。
一进门,宿洄差点被一个干净的垃圾桶绊倒。
他再一抬头,入目便是一片狼藉。
客厅里的东西被摔得七零八落,沙发旁边还躺着摔碎的茶杯碎片,茶水溅了一地。
焦家的佣人都吓得躲了起来,焦阳正坐在电视柜前的地板上,粗重地喘着气,而郁怀白则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淡,唇角有一点青紫。
宿洄赶紧跑过去,心疼地看着他的嘴角:“郁先生,我们回家吧。”
郁怀白站起身,冷冷地说了句:“嗯。”
两人坐车回到家中,郁怀白去洗澡,宿洄想,郁先生肯定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