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上帝老头曾展示的那套嘛,原以为是上帝老头的独家绝技呢。
当时竟让我产生了小崇拜,着实忽悠住了我。原来如此简单。”唐萍想。
然后对胡子男说:“明白了。让我来试试。”
她在意识里输入“隋新知道我离开后的那刻”,同时右手凭空一挥。
隋新从床上爬起来,愣了片刻,发现床头桌子上唐萍留下的纸条,抓起来看。
片刻的抓耳挠腮,咬牙切齿,然后是半天的愣神。
后来似乎想通了,平静的去打理花园了。
胡子男旁观,微笑无语。
唐萍左手凭空一抹,关掉影像。
唐萍又在意识里输入“隋新现在正在干嘛”,右手又一挥。
隋新正躺在岛上树林里的一堆落叶上,四肢张开呈大字,满脸胡子拉碴,茫然的望着天空。
突然像是觉察到唐萍在看他一样,大吼一声:“唐萍,你个傻瓜!”
唐萍左手一抹,影像消失。
唐萍哈哈大笑不止。
“那个男人很爱你。”胡子男说。
“你怎么知道的?”这是唐萍最感兴趣的话题,热切期望从旁观者那里得到印证,于是追问。
“他似乎感应到了你。只有心里有,才能建立起感应。明天就学习意识感应。”
胡子男的话让唐萍的心情一扫抑郁,明朗欢快起来,就如太阳从云里走出来。
“你很幸运。”
“为什么这么说?”
代替回答,胡子男右手一挥。
显然是地球人类,场景显示石器时代已过。
两母女在一盏昏黄的油灯下,做着针线活。
女儿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致使油灯的火苗跳动不止。
女孩用针尖拨了拨灯芯:“谁在念叨我,让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母亲瞅了女儿一眼,带着埋怨口气说:“谁会念叨你,老大不小了,也不嫁人。过几天,二婶的娘家侄子要来提亲,应许下来吧,不然就要嫁不出去了。”
“那人我不是没看见过,他送过二婶回家,我透过窗户看见了,不喜欢,嫁他还不如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