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是我一个礼拜前染得,但我已经单身了二十年了。我寡的这么努力,不要把功劳单单算在发型上好吧?”
张奇文一噎:“阿澈,我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啊。”
“得了,担心我又不给我介绍,只会提出问题,却不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老师都是这么教书的吗?我现在很担心祖国花朵的未来啊。”许澈淡淡说。
他继续将下巴搁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老张又噎。
他看看吕老师,吕老师也颇为无语。
后者看看表:
“时间差不多了,我有事,阿澈你再好好跟老张说说话啊。”
然后润了。
嘿吕颂!你这家伙!
老张试探性的说:
“我小女儿还没对象,现在正好也在上大学,要不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虽说张奇文面对许澈经常头疼,但也真是喜欢这小子,甚至已经不惜大出血。
“不过你之后得回国发展才行…”老张又补充了一句。
许澈颇感惊讶的回头看看张奇文。
随后一脸鄙夷:
“我把你当老师,你却想当我爸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区别吧?”
“封建,什么年代了还三纲五常呢,新文化运动看来没运动到你腐朽的脑子里去。”
闻言,老张垂眸,像是在书桌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最后终于卷起一本书,朝着许澈的脑袋上抽过去。
“混小子!你怎么跟老师说话的!?”
啪!
还是熟悉的配方,一如当年的模样。
可这次打完后,张奇文却是撑着自己的腰,一脸痛苦。
“老张哟,你还是小心你的老腰吧!”
许澈赶紧去扶他,“我没女朋友还能靠手解决,你的腰要是出问题了,我师娘的性福就交代在这儿了。”
“你小子!”
张奇文气乐了。
果然孽徒与爱徒之间的是有区别的。
“你但凡向以北一样让我省心,也不至于这么不让人省心!”
许澈扶他坐下,刚欲说什么,视线又恰好看向窗外。
“…老张啊。”
“啊?”
“陆以北毕业了还能给你整一出违纪你信吗?”
“什么玩意儿?”
“他好像因为早恋让人给逮了。”
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