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云本来很宅的,结果被拉出去飘了好几天,TAT,终于回来了,好想你们~
另外,最后一段,亲可能会有疑问。当然,哈利解除变形的时候,没来得及给自己加伪装咒,但是医疗翼里是黑的,所以大概只能看见个轮廓。(表示我查了H2,多比出现在医疗翼的时候——“哈利醒来,四下里漆黑一片”)
62番外
香味纯正,口感甘洌,醇美无瑕……真是好酒。
西弗勒斯闭上眼,允许自己暂时忘掉那个正坐在他眼前的波特,享受酒液滑下喉咙时的美妙一刻。
然后他无声的叹息,再一次的,他在心中诅咒该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没错,就是那个在去年圣诞节时,穿得像是谁家的软心肠的姨妈,出现在地窖门口,一把将这瓶酒当做礼物塞进他怀里的人。
西弗勒斯相当确信,一定是他们在猪头酒吧的见面和那之后的谈话,使得阿不思从中察觉到了什么。所以那个老巫师,才会像对待一个活该被宠溺淹死的孩子一样对待他!
梅林在上!
西弗勒斯几乎不敢轻易的回忆起,当他“第一次”走进这间办公室时的情景——颜色恶心的挂毯,缀着流苏的窗帘,绿底色金银花纹的壁纸,一柜子夸张繁杂、新颖的衣物,满屋子款式完全不符合他审美的装饰物,一整书架的流行杂志……该死的,难道阿不思以为他是卢修斯那只乐于享受一切花哨和赞誉的孔雀吗?
西弗勒斯完全凭借着,在过去二十几年来长期磨练积累下来的毅力,才将想把那张令人讨厌的笑脸炸成无数碎片的冲动压制下来。然后他把所有必需品之外的东西扔到了走廊里。
他记得当时自己瞪着眼,用足以吓死隆巴顿的口吻说:“我假设这是给我的房子!”
“当然。”阿不思毫不在意的微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得宽容,就像每次面对别人的冒犯和咆哮时一样。“但西弗勒斯,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西弗勒斯瞪着他,极力板着一张脸,不想回答任何能够让对方抓到把柄的话。
“所以,你该帮助我,让我免于被歉疚困扰——当一个只能将秘密说给我听的孩子来到我身边,我却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哪怕只是生活方面的。”老人说,并将那双能刺透人心的、蓝色的眼睛,直直的落到他的身上。
多么巧妙多么感人的老人的发言啊,多么善于利用年龄优势来攫取他心灵上的安宁!所以西弗勒斯不得不妥协,留下一两件可以令人忍受的东西——绿天鹅绒的沙发,质地不错的地毯,一整套看上去非常舒适的床上用具。
该死的,诅咒那个善于玩弄人心的老混蛋!
为什么阿不思就不能让人完完全全、干干脆脆、彻彻底底的痛恨,就像他残忍的驱使别人杀死他自己之后,原本应得的那样?
西弗勒斯感到胃部一阵紧缩,所以迅速喝掉杯子里的,立即给自己斟满。
西弗勒斯忙着在自己的思维里,诅咒阿不思早晚有一天会像重生的黑魔王一样失去所有的毛发,直到愚蠢的波特——小的那只——带着含混的声音把他吵醒。“你还是不能那么对他。”
“谁?”西弗勒斯问,怀疑是自己漏掉了哪一部分,或者这个情绪比潮水下的沙子变化得更快些的孩子,又在挑战他的耐力——西弗勒斯当然更倾向后者,因为波特总是令人无法忍受。而且毫无疑问,酒精起到了相当严重的催化作用。
他瞄向桌子上的酒瓶,还有不到一半的容量,然而他自己貌似才开始享用第二杯。
该死的混小子!他现在已经后悔了,真不该让波特糟蹋这瓶佳酿。
“说清楚,我假设你还没醉?”
“快了……”讨厌的格兰芬多打着酒嗝。“我是说斯内普,西弗勒斯,你不能那么对斯内普。”
那一刻,西弗勒斯真不知道自己对哪一部分更生气些,是被称呼了他的教名,还是被指责虐待年轻时的自己。显然,关于“斯内普”并不是一个容易解释的话题,特别是跟这种没脑子的生物,所以西弗勒斯抓住另一个问题。“……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波特!”
“哈利,叫我哈利。很明显你们都是‘斯内普’,但我们相识这么多年,而且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我应该叫你的名字,而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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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理由。西弗勒斯评价,但是还是有点儿被说服了,仅是一点儿。毕竟,他不能每次提到该死的波特时,还要相当麻烦的解释到底是哪一个——大的,或者小的。
‘如果詹姆?波特能提前死掉,大概就能避免这个麻烦。’西弗勒斯不无恶劣的想。
像是为了证明西弗勒斯之前的观点,Harr……不,波特!波特的情绪在别人能够抓住之前,迅速的从无赖转向困惑——他询问关于西弗勒斯是否看见了,他如何玩弄斯内普的信任的全过程,而且毫无歉疚的。
“你是说,我看见了你是如何无赖地爬上别人的腿吗?”西弗勒斯听见自己挖苦的声音中带着苦味,是的,谁叫那个可怜的、令人同情的、毫不知情的斯内普,是另一个自己呢。
不过波特随即像是猴子一样虐待自己头发的行为,令他感到好过些。“我是一只猫。我不怎么清醒……我的意思是说,当我是猫的时候,很容易被猫的思维影响,会变得有些幼稚。能理解吗?”
也许能,但是这和你玩弄别人的尊严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