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火焰灼烧喉咙的感觉唤回了我的神智,然后我才发现,包括德拉科在内的一些人,正以疑惑而古怪的目光望着我。我意识到自己似乎走神了。
“什么?”我把空杯碰的一下摔放在茶几上,不耐烦的问。
德拉科耸耸肩,为我解释道。“布莱克对这个问题表示抗议,所以邓布利多问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不,他必须。”我板着脸摇头,低头看见那个紧张的波特,后者正用他红色的舌尖扫过下唇——它有着非常漂亮的形状,更别提那一抹湿润增添的充满诱惑的气息。它看上去那么的适合被吻住……
一阵战栗从我的尾骨蜿蜒而上,我恼怒的挥开它,并带着罪恶感命令自己别开了眼,对上布莱克的挑衅的叫嚣。
“这个答案连猜都不用猜!哈利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情书每周都会塞满格里莫广场12号!”
是的,就在刚刚,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个小混蛋的魅力——日渐成熟的他再加上闪闪发光的的头衔,甚至不用大脑就能想象出投怀送抱的女人——或者男人——该有多么少。;
没来由的,我开始感到烦躁不安。“波特,如果你不能遵守规则,我们就结束这该死的游戏!”我快要受够了。
“我当然能!”依旧红着脸,波特抬起下巴,迎上了我的视线。但他的胆子在我对他抬起眉毛的时候就很快消逝了,他略微低下头,那些任性的黑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我没有……我的意思是……你们知道,实际上我一直没什么时间,我生命中的大部分都被迫让给了伏地魔。”他苦笑,耸耸肩像是这样做就能摆脱尴尬。
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些关于黑魔王和波特有关的下流画面,令我的胃一阵抽痛的哆嗦。我第一次开始为自己过于丰富的想象能力而感到懊悔。
不过这说法让我理解波特的意思,并且开始同情他——如果一个杀人魔王随时都追在后面,确实不怎么容易产生罗曼蒂克。
那么,现在你可以找个人把你干到膝盖发软了……
我看见波特的下巴掉下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竟然把这话低喃了出来。真糟糕,我似乎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了——不过还好,除了波特之外,好像没有被别人听见我。
“行了,继续游戏。”我气愤的喝掉另一杯酒,然后响亮地喷鼻息,示意结束这一幕闹剧。万幸的,波特看起来并不打算太过惹怒我,立刻红着脸别开头,随便丢了个问题给卢平。
接下来的游戏开始变得固定而了无生趣。
波特看起来在刻意的回避我,致力于和德拉科互相捉弄的小游戏;而布莱克,则为了讨好那个被他惹恼了的狼人上蹿下跳。那谄媚的嘴脸,有一会儿甚至让我眼前产生了一只狗的幻象——仰躺在地上、伸着舌头、摇着尾巴、露出肚皮。只是偶尔看向我和波特时会显得有点儿莫名的郁闷和悲愤;女教授们一直在喝酒、闲聊,并在某个人被迫出丑时发出咯咯地傻笑;邓布利多仁慈的没有插手干涉我奇迹般的安宁,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并且在我灌下一杯又一杯酒时,笑的意味深长……
我开始时关注着他们,后来却有些心不在焉。这不能怪我,在某种不明原因导致我产生了刚刚那种错觉之后,我没办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哦,该死的哈利·波特,他令我有些神志不清了。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回来呢?我记得,他曾经梦想过要成为一名傲罗,并为此在魔药学方面付出了不小的努力——在重读七年级的时候,他曾偷偷潜入地窖的魔药学教室,烧毁了一打干锅、十六根搅拌棒、四件长袍、两幅手套……要不是他还没愚蠢到烧穿自己的胳膊的话,我一定会从角落里里站出来,给格兰芬多扣上一百二十分——甚至在毕业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我以为他会成为一名成功的傲罗,并且很有希望被提升至傲罗部部长,但他离开学校半年后,却忽然加入了火炮队成为了一名搜球手。我气愤不已,后悔自己竟然没有在N。E。W。T。课考试成绩单上刁难他。不过当“找球手的波特”开始频繁的出现在《预言家日报》的体育版面上,对着报纸外的我厚颜无耻地眨巴眼时,我不得不开始承认他确实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然而,就在我以为他会就这样一直把生命中剩下的时间都挂在扫帚上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善于扰人心智的小混蛋,竟然出人意料的回了学校。他妈的,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斯内普教授。”
当哈利·波特的声音清晰无比的钻进我耳朵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彻底停止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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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最后这看懂没?这次可不是教授说漏嘴了哟~具体情况,大家可以试着猜一下。
87。番外
西弗勒斯承认,这一次,他得花费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深呼吸,转身,拖着猎猎作响的长袍,迅速冲下楼梯,掠过走廊,对每一个有胆量在他面前走的慢慢吞吞的生物咆哮,扣掉所有冒冒失失的学生们的分数——包括斯莱特林。终于,在他几乎快要忍不住扼杀又一个差点撞到他身上的小混蛋之前,他回到了自己地窖的房间。
西弗勒斯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该死的哈利?波特!
那小子不但忽视了他临走的嘱咐,没有在他回来之前老老实实的呆在地窖里,而且还在他找到他之后,完全不理会他,跟另外一个西弗勒斯,年轻的斯莱特林男孩儿一走了之!
难道波特以为一个西弗勒斯会是傻瓜吗?用不了多久,那只披着猫皮的笨蛋,就会因为一点儿小错误而被彻底的拆穿!就算西弗勒斯有信心,西弗勒斯不会像一个格兰芬多一样,鲁莽地将一只阿尼玛格斯混入学校的消息传遍整个斯莱特林,也很可能将着消息在信中透露给已经成为食死徒的卢修斯?马尔福!
“他就是恶魔派来的使者,用他生命中的每一刻来折磨我神经!”西弗勒斯愤愤地自言自语,眼角扫到被放在茶几上的黑色包裹——他拖着刚刚被治愈的、还是一身疲惫的身体,忍受着对角巷的拥挤,和那些喋喋不休妇女、尖叫哭嚷的孩子们一起挤进成衣店,给波特卖的长袍、衣袜,和一些麻瓜服饰——感到激怒无比。他抽出魔杖,挥了一下,那包裹就飞入正燃烧着的壁炉里。
那灼灼的火光,忽然让西弗勒斯想起阿不思昨天在壁炉里的话。‘我很高兴他能陪着你,西弗勒斯,看得出他对你也很重要,每次提起他你都会这么的有活力。’
“见鬼的活力,我又不是一个像他一样的孩子。”西弗勒斯气馁的叹气,把包裹从壁炉里救出来,扔在地毯上,又丢了个恢复如初。“我该在有人来打扰我之前睡一觉,也许醒来,就发现名为‘哈利?波特’的噩梦已经不在了。”
然而西弗勒斯很快就发现,他失算了。
他疲惫至极,但是在他躺在床上一个半小时之后,依然无法入睡——屋子里太安静,缺少来自另一只生物的呼吸、磨牙、时不时的叹气或者某种奇怪的咕噜声。
“天杀的!在那个混蛋闯入我的生活之前,我是怎么睡觉的?”西弗勒斯呻吟着咕哝,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插入头发中,瞪视被他揉乱了的床单。他猛然想起,就在昨天早上,他从邓布利多办公室回来决定把波特赶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曾看见那个穿着睡衣的格兰芬多少年在这张床上滚来滚去……
……他似乎忘记换床单了。
西弗勒斯对自己翻眼睛,彻底从床上跳下来,离开卧室。
在吩咐家养小精灵把卧室里所有的床上用具都换过之后。西弗勒斯打算用工作来消耗自己剩余的精力。然而当他批改完第四份论文之后,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地窖迎来了一群在脸上写着“我有阴谋”的格兰芬多。
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站在门边,瞪视着他学生时代最大的仇敌们,等待着诸如恶咒、粪蛋等一系列的恶作剧。但是他却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一阵混合着阳光、青草和橄榄香皂的味道——他甚至不用亲眼看见,就知道救世主正披着他父亲詹姆?波特的隐形斗篷,试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