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转移目标是好事,只是这样,他就离不开你,一旦你不满足,他会重新燃起对快乐水的欲望。”
典医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叶星竹本来挺不好意思,但听完最后一句,忧心忡忡:“那他的身体?”
“现在他身体指标都正常了,快乐水已经戒断三天了,现在你需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不要让他想到快乐水,三个月后基本上可以恢复正常。”
叶星竹到现在都记得,典医生看向他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一道黑影突然扑过来,把他按在床上亲,如果是以前,叶星竹早推开了,刚想到医生的话,就没动,任由傅泽铭对自己胡作非为。
傅泽铭见他没反抗,心里不由一喜,从小心翼翼的浅吻变成深吻,舌尖试探性地探进去,眼睛一直盯着星竹的表情。
如果星竹有任何不舒服,就立马停止,虽然傅泽铭感觉自己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很多时候欲望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自己不想伤害星竹。
叶星竹抱着男人的头,微微仰起头,下颌线和脖子绷成一条直线,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咕噜咕噜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是他爱了很久的人,爱到最后都快放弃了,却仍然放不下。
叶星竹从来没想过,他们还能这样热烈而又缠绵的接吻、抚摸着对方的脸。
傅泽铭病好以后,还会需要他吗?还会亲他、抱他,黏着他吗?
叶星竹不想想以后,他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刻,他们唇齿碰撞、呼吸交织带给他的悸动。
就算以后他们没在一起,这也是他可以珍藏一辈子的回忆,所以他从不问,他在傅泽铭心里算什么。
陆尧安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亲的时候,赶紧扭头,重重咳了一声。
但两人亲的太投入了,根本不知道病房有人进来了。
“星崽。”
“咳。”
叶星竹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傅泽铭依依不舍地离开,暗哑的声音有几分无措:“对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叶星竹摇摇头,咳了一会才缓过来,傅泽铭听到他没事,再次低头想钦他。
叶星竹突然瞥见床头的陆尧安,吓得一个激灵,一脚把傅泽铭踹下床。
傅泽铭有点懵逼,坐在地上揉了揉肚子,瞬间地爬上床,满脸委屈:“星竹。”
叶星竹没搭理傅泽铭,瞪着床头站着的人了,语气变冷:“你来干什么?”
“还钥匙,这两天我会搬出去。画室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拆了。”
陆尧安走过来,弯腰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一共四把,还有把是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