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垚硬生生的从马背上扯了下来,那匹母马向后抬蹄,狠的照着张垚的命根子蹬了过去,眼看张垚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能行采**补阳之事,突然空中一声暴喝:“这位朋友,手下留情。”
同时一声长啸,一道人影从空中飞了过来。
正是这一声暴喝,张垚突然魂归本位,突然眼见自己赤着下身,母马的蹄子已经到了,张垚连忙往后一仰,仰面摔倒在地上,虽然姿势摔的十分的难看,可是却把母马的蹄子给闪开了,终于没有做成民国第一太监。
张垚摔倒在地,“那话儿”仍然直挺挺的立着,街上的几个女人都羞的捂着脸,想看却又不敢看,张鑫自空中落了地,喝道:“五师弟,快提起裤子,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张垚这才连忙提上裤子,低着头,再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张鑫走两步到了方洪瑛的近前,拱手道:“这位朋友,在下的师弟虽然行事多有鲁莽,可是朋友也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制他吧?这叫我……这叫我师弟以后如何在法术界立足?”
他本来想说“这让我龙虎山以后何以在法术界立足”可是这时围观的人这么多,龙虎山三个字一出,再难收回,那恐怕就连张天师在内,以后都会沦为法术界的一大笑柄了。
方洪瑛再次把手放在**前,轻轻的玩弄着两颗扣子,盯着张鑫说道:“可是这些都是你的师弟所为,和我一介小女子又有什么干系?我们走在大街上,也没有招惹谁,可是他偏偏上来给我们驱妖,可是我开生胆小,一听见妖魔鬼怪什么的,吓的腿都软了,不信你来****看,这时我的心还扑通扑通的跳着呢。”
方洪瑛说着,又解开衣衫,露出半个**部。
张垚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羞愧难当,可是见张鑫也盯着方洪瑛的**脯,连声叫道:“大师兄,这女人有古怪,怕是会摄魂大法一类的邪门功夫。
正文 第二九三节天师印 (2)
方洪瑛两眼仿佛绽而未放的桃花一般,几乎媚出水来。极力来寻找与张鑫脑电波相同的频率,想向控制张垚一样的控制张鑫。张鑫自打见到张垚爬在母马身上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了这五人并非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刚才在茶馆中因为没有钱付账,让店小二骂了几句,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时心中也隐约和眼前这五个人联系到了一起。所以当张垚喊出方洪瑛有古怪的时候,张鑫早已经全心准备,做为下一任的天师,他的修习和其它弟子,甚至同为“五行大弟子”中的另外四人都不完全相同,除了龙虎山一般的法术心法,还要学习“天师印”此时他的天师印功夫的确已经练到了第四层,而其父张习镇不过才练到了第六重,所以林易仁当初告诉林国余的张鑫年及弱冠,便已经掌握了其父六七成的法术功力,倒也并非虚言。
方洪瑛这时色降声降同时使用,张鑫两掌平行相抵,占位于腰腹,天师印自丹田而渐渐放大,逐步漫便了周身,方洪瑛施用摄魂术的时候,只感觉张鑫正位于一个巨大的太极之下,八卦方位不断的转移换位,方洪瑛试图按破解八卦阵的办法,打算找生门而入,可是她的摄魂大法换了几换,而张鑫背后的太极八卦也是换了几换,她转的快,而张鑫的太极八卦却又往往比她还要略快上一步,方洪瑛攻了几攻,不能攻破张鑫的天师印,内息一滞,摄魂术也略微一停,而张鑫背后的太极八卦图案突然平行过来,照着方洪瑛的头顶便砸了下去。
方洪瑛只感觉上面的八卦符号如同一把把的钢刀,围着自己的身体来回的旋转,每一条钢刀都看似虚幻,而每一把钢刀又都寒气逼人,便方洪瑛不得不全神贯注。渐渐的那一把一把的钢刀只转的方洪瑛头昏眼花,几乎再也分辨不出。
其实从张鑫运起天师印来抵住方洪瑛的摄魂大法,最多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可是在方洪瑛的脑海中去仿佛是已经过了几个时辰。谢洪顺已经看出来方洪瑛渐渐不敌张鑫,大喝一声:“果然是龙虎山的少天师,小小年纪,天师印竟然有如此的功力。佩服,佩服。”
这一声,又把方洪瑛给从幻觉中唤了过来。张鑫的天师印功力的确在方洪瑛之上,但是事实上比方洪瑛高出并不是很多,这也是因为他的年纪不过才刚刚二十一二岁,底根尚浅。而方洪瑛吃亏,却也是吃亏在了她的摄魂大法上,她把自己的脑电波调到了与张鑫的脑电波相同,而张鑫初时只守不攻,等到天师印已经发挥到了极至,这时才反用自己的脑电波来干扰方洪瑛,所以方洪瑛反倒陷入幻觉。
正文 第二九四节经箓丢失 (1)
谢洪顺的这一声喝,于外人看来,声音却也不大,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在张鑫的脑海之中,却仿佛看见谢洪顺穿伸出一件念珠兵器,立在八卦圈之外,念珠一挥,将八卦圈的“开”门上打了一念珠,硬是把八卦圈的开门打开,使方洪瑛逃了出来。待到谢洪顺又喊到佩服的两句时,又是挥动念珠,照着张鑫全身攻来,张鑫不敢怠慢,连忙又使天师印护住全身,而谢洪顺的那两念珠砸在天师印之上,震的张鑫只感觉大脑跳了几跳。
好在谢顺本意也只是把方洪瑛救下来,也不想在众目睽睽这下伤了张鑫,得罪了天师教,因此方洪瑛意识**之后,也不再用攻击张鑫。
其实这一下子,张鑫和谢洪顺都是暗叹对方功夫了得。张鑫想道:“我以天师印先守而后攻,自恃有胜无败,可是不想这个老头儿竟然一下子能够**扰我的心神,几乎攻破了我的天师印,这功夫虽然比我父亲要弱一些,可是却比我要高出不少了,云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高人?那女子功夫虽比我略低,可是却在我‘五行弟子’的另外四人之上,看另外几人,除了那对少年看似乎疾病缠身外,另一个男子倒也好像会些法术。而这五个人却丝毫看不出根底,倒好象和苗人或者南洋有些关系,也真不好对付。”
谢洪顺想的却是:“果然是天师教的少天师,虽然全无江湖经验,可是这功夫却是真的不错。我和五师妹打了这近二十年的交道,对于她的脑波频率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可以轻松的把她拉回来,并顺着她返回的轨迹找到张鑫的脑波,若是真与他对敌,恐怕就算能取胜,也必定不容易。更何况他们几个年青子弟在此,想必那个张天师也必定马上出现在云南,得罪了他们倒不好办了。”
二人脑中都想的是不肯在此处动手,彼此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时后面那几个青年也从茶馆中到了大路上,有一个弟子叫道:“大师兄,不但咱们的钱没有了,连天师传位的经箓也都被偷了!”
张鑫向那名弟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出来。天师传位经箓和三五斩邪雌雄剑从张道陵以来,向来是只传下一任天师,那可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就算抛开里面记载的深奥的易学原理不说,单凭其象征意义已经是非同小可,这传扬出去,必定成为天下法术师的笑柄。
张鑫向谢洪顺一抱拳:“这位大师,刚才几位在在茶馆之中,可是拾了在下的什么东西吗?在下的些许钱财,倒不足挂齿,只是那东西却对在下来说非同寻常,如果大师见到的话,请归还在下。
正文 第二九四节经箓丢失 (2)
谢洪顺两眼一扫,便已经怀疑到了紫菀。只是那名弟子既然已经说出了被盗的是龙虎山的经箓,说不定倒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当然也不能交还给张鑫。谢洪顺笑道:“你们在茶馆里丢了什么东西,和我们可没有任何的干系。我们只顾埋头喝茶,谁都没有走动过,你们也都看到了。”
张垚这时仍然是羞红着脸,走到张鑫面前,向张鑫低声道:“大师兄,一旁那个小妞很是邪门,我先前用符打她,可是符在半空中突然消失,然后掉到了地上,我猜她一定是有隔空取物的异能,我们丢东西的话,八成就是她偷的。”
张鑫听张垚说到隔空取物,颇吃了一惊,两只眼睛瞪着紫菀,突然从袖子里暗暗的取出了一面古钱,抬手向紫菀的脸上甩了出去,铜钱去势极快,仿佛利箭穿空,发出嗖嗖的声音。
紫菀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偷走的竟然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若是天师教的这几个人在她的在前表现的好一些,或者她真的会考虑归还,可是先有张垚的好色无耻,又有张鑫的飞扬跋扈,让紫菀十分的不满,这时干脆就不想反经箓归还天师教了。看见张鑫所投古钱已经朝自己飞来,紫菀并不立刻运起隔空移物术,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