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姜婻几人停船靠岸,步行观宫后,徐渭熊与鱼玄机回学宫的消息便如被插上了翅膀一般,疯狂在学院中流转。
如果说徐渭熊,这位徐先生回宫,惊动的是小部分学子与讲师,那鱼幼薇这位玄机先生多年后再回学宫,那激动的绝对是所有的男性学子。
毕竟,都是读书人,风流优雅还潇洒。
俗语有云,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有钱没钱勾栏加钱,有事没事风流轶事。
对于这等人间绝色,身上还带着悲情故事的女子,学子们本就带着浓烈的求知欲与探索欲。
可不就瞬间在整个学宫传开吗。
。。。。。。
大意湖畔,绿野林间。
在鱼幼薇的带领下,姜婻几人穿过春意盎然的小径,复行数十步后,终在白玉山头下,见了两座傲然英雄冢。
“玄机,好久不见。”
就在姜婻几人即将踏上鱼幼薇父母墓冢前平地时,一旁大意湖旁的石壁下,传来一道略带尖锐的男声。
到有人竟还与自己一样,称鱼幼薇玄机,姜婻当即便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石壁之下,一个衣着鲜艳如花孔雀般的病态少年,搀扶着身旁的依依杨柳枝,正朝着姜婻身旁的鱼幼薇,暴露着他贪婪淫邪的目光。
而鱼幼薇听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识便也将头转了过去。
发现那是一张完全没有印象的脸后,美眸中闪过疑惑的神情。
“这是?”
鱼幼薇怔了一下,下意识转头望向姜婻,呢喃了一声。
“既不认识,那便无需搭理,想来这么多年,学宫蝇营狗苟之辈也猖獗泛滥了。”姜婻温声道。
说罢,姜婻便准备伸手去牵鱼幼薇的纤细玉手。
可还不等姜婻触碰到鱼幼薇,那病态少年便扯着自己尖锐的嗓声已经大叫了起来,“竖子,而敢,玄机之手,也是你等狗辈配碰。”
这一声尖叫声,瞬间便将早早守候在周围的一众学子的目光,给彻底拉了过来。
“那不是那个谁吗?他怎么来了?”
“那个谁?是哪个谁?”
“你们两好像在‘之乎者也’又好像在放屁。”
那人一声尖叫,顿时引得周遭学子议论纷起。
在众人议论时,姜婻只见那病态少年,不知从何时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折扇,自认潇洒的,在鱼幼薇面前啪嗒一声将其打开,而后优雅的扇动了几下。
嗯,整一个风度翩翩!
咳咳~
只是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从他嘴里咳出。
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凉,还是身体虚,又或是天气也凉,扇风也燥,身体太虚!
“这位公子,咱们认识?”
见人都已经走到面前了,鱼幼薇骨子里的素养,让她还是耐着性子出声问了一句。
听到鱼幼薇的话,那人明显是怔住了。
“玄机,你不认识我了?”那人声音有些急了,“是我啊,玄机!”
鱼幼薇:???
“玄机既不认识,那便请公子让开,莫要误了时辰。”徐脂虎抬头看一眼天色,淡淡开口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人更急了,“玄机,你不记得我,那也该记得我父亲啊。”
鱼幼薇:“你父亲?”
见鱼幼薇开口询问其父亲,病态少年,惨白的脸上,骤然涌上大片血红,整个人也像是瞬间换了气质,而后竟还严肃的正了正衣冠,轻咳一声道:
“家父,张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