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尝完了(H)
艾言几乎挂在沈逾白身上,双乳一甩一甩地摩挲着沈逾白的胸肌,偶尔还会刮过他硬如石子的乳粒。
他撤她就迎上去,他送臀她也往后沉,整根粗硕的阴茎一直埋在她的甬道里,只有根部的一小部分在完成缓慢的抽插。
得亏沈逾白还能在漩涡似的欲海里抽身,他胯下动作并不停息,一只胳膊撑住两人的身体,另一只手抚过她还濡湿的耻毛,他在穴口沾了点体液,找到那粒阴蒂,揉捏玩弄,让它快快充血变大。
艾言的欲念再起,咿咿呀呀的吟哦着,小臂没劲儿再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在他的律动下开始往下滑。
沈逾白顺势将她扣在床上,垫高的鼓鼓阴部就在他的眼前,腰部下陷下去,惊险陡峭的弧线,那样地细,仿佛他再操一会儿就要断了。
但那肯定是不会的,这截腰肢柔韧得很,就像那遍布青紫的奶子仍然挺立,他怎么都吃不烂。
沈逾白红着眼将那对硬如莓果的乳头吸了又吸,他甚至张大口,将大半个乳肉吞进去,
艾言被上下双重的情欲折磨得溃不成军:你别吸了嗯,我没、奶
吸吸就有了。沈逾白身体力行,
枕头让阴户形成一个十分好插的角度,沈逾白沉腰去顶,龟头大剌剌地蹭过之前没有触及过的内壁,惹得艾言浪荡地媚叫:好好撑,你要、插死我吗?
言言得好好活着让我操。沈逾白汗滴从他直挺的鼻梁上滚落,性感得不可思议。
终于,他又捣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趁着他将套摘下来打结扔到床下的功夫,艾言软着腿和腰,艰难地爬到床里面,控诉:你好讨厌,我都说我不要了。
她身上全是水,不知道是汗水、洗澡水还是淫水,莹亮地覆盖在她的身上,她爬过的一路,床单都洇湿了。
过来。沈逾白语气平和,再做一次。
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就知道做!艾言后悔了,沈逾白这个看起来很是性冷淡的人怎么这么能做?
不要撒娇。
说话之间,沈逾白胯间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一把捉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拽回到自己的身下。
他这才注意到,刚才他实在太急色了,连鞋都没给她脱掉。
沈逾白一边低头细致地亲吻她,一边解开她的鞋带,嗒嗒两声,两只鞋一前一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