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怪姑娘。”
“我等你的回答。”
“你有一种让人不忍说谎的魅力。”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好,我给你正确的答复。”
“我在听。”
“这些事,都与我有关。”国华郑重地说。
“哦!”魅剑三绝失望地叹口气:“王一鸣,这是为什么?你不知道这是法所不容的吗?”
“姑娘,你要明白,这是你们的法。”国华的笑容又回到脸上:“每个人对法的看法,多少有些不同。比方说令尊带人屠灭匡阳村,似乎法已被令尊歪曲了,他对法的看法,未必就与你相同。”
“执法时有偏差,事在难免,我不能说家父不对。现在,我只好逮捕你归案了。”
“同样地,我要打发你离开九江。”
剑鸣隐隐,两人同时拔剑。
“家父那些手下,是你杀的吗?”随剑三绝扬剑问。
“抱歉,我不再回答你任何问题,因为你我的敌对形势已无可更改,我不能对敌人透露任何消息。”国华冷静地说,挺剑逼进。
“你前来九江,到底有何用意?”
“无可奉告。”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无可奉告。”
“为了反清复明?”
“无可奉告。”
“你……”
“你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姑娘,你问不出什么来的,你还不死心吗?”
“你呢?你还不死心吗?”
“被此彼此。”
“你我难道没有妥协的余地?”
“没有了。”
“比方说,我愿意与你一同离开九江。撇开一切恩怨是非两个夜行人突然出现在厅口。
“你想得真妙。”真如姑娘的声音提高了一倍:“你配和一鸣哥一同离开九江?哼!你与你那位放荡卑贱的嫂嫂差不多,脸皮真厚。”
一名侍女相距最近,突然冲上一剑扎出。
真如入厅之前,剑已撤在手中,身形微晃,剑出如电,锋尖奇准地贯人侍女的右肩井,她的剑钻隙而入的技巧妙到毫颓,“滚开!”真如轻吃叱。
侍女哎一声尖叫,暴跳丈外,肩井血如泉涌,痛得粉脸泛青,几乎一跃摔倒。
另一侧那位穿骸骨衣的女人,刚挺剑向无影刀迈出一步,剑尚未发出。
“我无影刀替你招魂。”无影刀招手叫。他两手空空,刀不知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