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会计也没好气回道,“都没算集体利益,哪来的钱。”
王娟梅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就不算了?”
李会计连眼神都不愿意给她一个,“我说了很多次,没记入集体账目里头。钱塞你你又肯要回去,我私人天天给你保管着呢。”无知妇孺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又贪心又爱胡搅蛮缠的。
黄知青直接被气笑了,“哈哈,王娟梅,你当抢呢,你吃屎别硬塞我们闻,说话怎么嘴臭呢?”
“说谁吃屎呢?!真惹到我了,我天天铲狗屎到你门前!”
常锦礼叹了一口气,和刘队长对望一眼后,老刘起身,拉着王娟梅胳膊肘,直接将人给丢出了办公室,任由人在门外叫骂了一阵,也无人开门。
村长这才清清嗓子道,“本来呢,锦礼和我们的意思就是大家同为女人,不容易。大家的丈夫当年抛下你们这些妇孺,我知道大家过得并不好,如今有机会了,我们一定要珍惜。但是对于像王娟梅这类人,大家也不必客气。我们钱少,但是我们心不傻。今后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
这一场会议,足足开到黄昏时分,大家除去讨论细节之外,更多的是确保鹏城这头的销路。然而常锦礼却和他们是相反的,他们祖祖辈辈都是老老实实的渔民,没有见过外头经商的风浪和尔虞我诈。
自然也就不懂,商机的可贵性。
如果他们这个时期能抓住这波商机的话,不用去寻找顾客,多的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临走之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刘队长,我今天看你揍人的时候,姿势很有范儿,是不是学过?”
“嗯?你懂?对,我师从禅城妙光大师,第108代传人呢!五岁开始习武,习的南拳。后来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大不如前,不然以我的体格,别说游去港城,潜过去都没问题!”
常锦礼听到他这一席话后,眼前豁然一亮。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念念在做作业,她澡都来不及洗,就匆忙给念念检查作业,等所有都订正完毕后,她问了问念念,“念念,你想不想学打拳?”
“打拳?是爸爸打过的那种吗?”
她说的任顾的那种,她没见过,大抵说的是军体拳。
“唔,和那个差不多,专门打坏人防身的,你想学吗?”
“好耶!我要学要学!”
听到答复的她这才安心了一下,她看念念平时文文静静的,想她学点防身的好有安全感一些,又害怕她对这些没有兴趣,幸亏任顾平时的行为多少有些影响到她。
念念拉了拉她的手,脸上的表情显然十分高兴,“妈妈,下周我们学校是示范周,老师安排了上台念诗,那天你会来看我吗?”
常锦礼一听,脸上喜悦的表情遮都遮不住,“念念这么棒,妈妈再忙也必须要去的,咱们念念可得努力啊”
念念乖巧地点点头,转身赶紧跑进房间去练习了。
这是上次她找文老师的时候,曾恳求过老师,如果有什么活动希望尽量让念念来参加。
她过于羞涩的态度得慢慢让她放开,今天看她的表现看来已经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