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老妈坏了我的好事?早上如此,现在又是这样。要进别人坏了我的好事,我还可以暴打他一顿出出气,但对于生我养我的老妈,我怎么也不敢啊,有什么不满一切只能心里撇着。老妈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我不得不依依不舍的拿开了我距她的樱桃小嘴仅一毫米远的大嘴唇。
周燕感到我的气息远去,忽然收紧玉臂,猛的抱紧我,她那温润潮湿的小嘴就结结实实的印在我的唇上。
一刹那间,我感受到了十万伏的电压,电晕了去……
妈妈的喊声一声比一声紧,我受不住她的催促,急急穿了衣服下去了。周燕挽着我的手,与我同行。
“哈哈,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我下去时,发现客厅已是高朋满座了。
“没关系,哎哟,这位是新嫂子吧,我们没有打扰你们的好事吧!”曾国清一边说着,一边向我挤眉弄眼,还暗中比划了一个只有我俩才看得懂的动作,在伸出大姆指的同时还翘起小指,意思是你真行啊,但我鄙视你,重色轻友。
既然这个动作只有我俩才明白,我就假装没看见,扫视了一下人群,发现林则徐也在当中,就冲着他道:“先生何时到的?”
林施了一下礼,道:“今天凌晨五点!搭空突师的飞艇回来的。”
“这么说,你还没有休息过?”
“不碍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挺得住。”
“先生送给我的字幅,我看到了,‘俭以养德’说得好呀,我们富强党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忘了这句祖训。奢侈只会让人堕落,勤俭才能持家啊。”我转过头来,看着周燕道:“我们的小家,由女人做主,我们的国家,由我们这些大当家的做主,小家和国家都要以此为训。周燕你可要记住啊,以后可别再做那些,出馊主意的事来了啰!”
“嗯!”周燕狠狠的盯了一眼曾国清,意思是问,是不是你将我给卖了?曾国清偏过脸去假装没看见。
“趁大家都在,我宣布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以后我们这些人,要时刻注意‘礼尚往来’!我们也是人,也有三亲六故,逢年过节,也需走朋访友,不收礼送礼,是不可能的,但我们还有一个重要身份,那就是政府公务员!这就要求我们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作国家的表率,我们不能给下面的人开个不好的例子,别人送来了礼,我们可以收下,不过收下之后,还得还同样重的一份礼回去!收得多送回的少,一样要当贪污处理!
这些我们需要还回去的礼是是多种多样的,并不仅局限于金银财物:劳务、主意、名誉都可以算是礼物,我们要捧着良心,将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礼物也换算成实价送回去!
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算什么?我们这些人可不要被下面的人说,不懂礼哟!为了建这所大房子,国清兄弟给我送了很大一份礼啊,这所值八万五千两的房子说成是五千两,只向我妈要了五千两的回礼!这怎么行呢?妈,趁国清也在这,你去将剩下的回礼给他补齐吧!”
“国清!这怎么回事,这房子值八万五千两?那你怎么不说呢?唉——这人民币换算成银子,我怎么也搞不懂,倒叫你钻了空子了!”妈妈唠唠叨叨的回房去取银票去了。
“光回看得见的银子还不行,国清的劳务费也得算上!国清!你为我家设计这房子,花了多少天功夫?”
“都是用下班时间想的,那还用算什么劳务费?”国清红着脸说。
“下班时间也是时间啊,一样的值钱,我要是不算,那我就犯了自己刚定的不成文规定了——礼来而不往也!国清你老实点说,这事你花了多少天功夫?”
“一个星期的下班时间吧!”国清见拗不过我,只好老实交待了。
“国清你现在一年的收入是多少?”
“三百多万两!”
“什么!你有那么多!”这让我大吃了一惊!
“又是股票又是高薪养廉的,我们科技部,每搞出一项东西来,还有大笔的奖金,去年我一个人就搞了上百项发明,那会这点钱都没有!”
“国清你真行啊!一年就搞出了一百多项发明!都快赶上爱迪生了!你一年赚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平均算起来,你每天赚一万两银子!给我设计房子,用了七天业余时间,以二天业余时间算一天来计算,我得付给你三万五千两银子!按后世的银价,相当于175万人民币,天啦,国清你的手可是钻石手啊!你现在劳务费那么高,这不是成心要我破产吗?今天这笔劳务费一齐结给你,以后你可别再给我帮忙了,我可请不起!”
“兄弟间帮把手,怎么还能算钱呢?这岂不是太不顾人情了吗?”贺长龄劝道,林则徐、邓延桢、叶士成和一帮旧官员也纷纷附合。我注意到,那些随我一同从后世来的官员没有附合,心中一喜,呵呵,总算有人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还算不错。
“各位!”我正色道:“人情世故,我想各位一定比我还清楚。你家道中落时,亲朋离你远去,你平地青云时,亲朋又辐辏而来,为什么呢,还不是希望能从你那捞点好处!归根揭底这是人的本性!在反贪反腐败中,人们往往有一个误区,认为亲朋之间帮个忙算不了什么行贿。其实,这不对,亲朋的劳动也是商品,也是有价的。你要是收了亲朋的‘帮忙’,以后他求你办事时,你还能落下脸来,不照顾着点?这样一照顾,你还怎么秉公执法?古往今来,过得了金钱关,过不了人情关的人可多着呢!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平时是这些亲朋们,对你照顾挺多的,受了人家的照顾或者说劳务,心里就有了报恩的思想,这种报恩意识积累到一定程度,往往比洪水更能冲垮你的心理防线。各位,要当心啊!”
贺长龄等人尴尬的愣在那,面面相觑一会,然后一齐作道:“受教了!”
“好嘛,各位明白就好,我们富强党人,也是人,这样的规则我们不能写到党章中去,要是作出明文规定的话,只怕我们的国家没有人愿意当干部了。人都是趋利的,如果当国家干部没有任何好处,这就会导致政府公职对一些优秀人才失去吸引力,这对我们的干部队伍建设是不利的。这只能作为我们的潜规则,不但我们自己要时刻牢记,还要不忘了告示我们的接班人。让我们的事业永远兴旺发达下去。我在这里,就谢谢各位了!拜托各位了!”
“啪——啪——啪——”,在座的众多高级官员,一齐鼓起掌来。我注意到,有不少高官,眼中还含着泪花,一幅激动莫明的样子。
“哈哈!我们看你们中有不少今晨才到的吧,赶了那么远的路一定累了,现在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要是住得太远,就直接在我这休息吧,我这的客房多得是,花了十几万两银子,也不是白花的是不是?我现在要去各处走走,那些有精神的,就和我一块出去走走吧,在路上所见所闻,其实比起在办公室里听报告来,要形象真实得多,还能够现场解决问题,这可以算是一举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