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信不信当然由你自已决定,可是你父亲的事,他的出现确实太过于巧合了,我们不得不怀疑他。”
黄龙子听着摇头道:“虽然,我对神主这几年的所为有所不满,但我却不大相信家父的病是因他而起,因为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让他如此做。”
雷子雨笑道:“那又如何解释他为什么会在你家那里出现呢?而且又是这么巧,你父亲一病他就来了。”
黄龙子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可能就是那么巧吧!因为我想不出,他这么做有何用处。如果说他是想借家父之病利用我,可当时我才七岁呀!他要是想利用家父的武功,他并不需要将家父害成那样,这可是对他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而且家父如是他所害,那他为什么还教我武功,他就不怕有朝一日我知道真相?”
一直旁听的神丐这时插言道:“也许他当初的目的只是想害你父亲而已,后来看到你时,才改变了计划。
因为他想到,在当时的情形下,如果他出手帮你们,帮你父亲续命,又自小培养你,你定会对他感恩戴德,忠心对他,这样他就会得到一位忠心的助手。
至于你有朝一日得知真相后会对他怎么样,他倒是不害怕,因为你的武功是他教地,你再怎么练,也高不过他地。”
楚云飞听着点头道:“前辈说得不错。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黄兄,你的剑法全是神主教你的吗?或是另有他人教你,又或者你曾看过某些武林秘籍?”
此话问出,雷子雨忙竖起耳来,这也是他想要问的问题,黄龙子所用剑法与自已的刀法确实是太相似了。
而黄龙子却是听着一怔,道:“楚教主问起这层是何用意?”
楚云飞呵呵一笑,道:“请黄兄不必理会我有何用意,你就当是那三个问题中第二个问题吧?”
黄龙子笑了笑,道:“楚教主,你这是在浪费你的问题。我自小在天宫长大,剑法当然全是神主所教了,我哪有什么机会看什么武林秘籍呢!”
楚云飞与雷子雨听着,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之前马大同,被自已等人擒回天龙教后,再三审问之下,得知他的武功正是那神主所授,而现在的黄龙子,所用的剑法也是这神主所授,而他们两人所学有相同之似,但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可见是神主择要而教给他们两人。
故他们两人所学与自已两人所学的似乎又缺点什么,这会不会这神主教他们之时都留了一手?
但可以看出,这神主的武功,竟然包括了自已两人的剑法与刀法,这太不可思议了。
雷子雨这时想到:“要是说他懂得那刀法,倒还说得过去,可以解释他也曾拥有过修神刀录,只是不知何原因,此刀录流失了出来,被神丐无意得到后又转交给自已,所以他与自已都懂得这刀法,可云飞的剑法他出会,这又是如何解释?”
这时楚云飞也在想:“自已的剑法乃师傅所授,又没听师傅提起过他有师兄弟,这神主又是从何学到自已的剑法?这令人费解了。”
黄龙子当然亦看出,自已说完之后,楚云飞与雷子雨两人脸上的凝重,心里不禁暗猜,他们对神主教给自已的剑法竟如此在意,这楚云飞问起这个问题,当不会随口所问才对,但这倒底是什么原因?
三人都陷入于沉思中,气氛一时沉闷了下来,加上此时天气又是炎热难当,绿儿有点受不了,于是娇嗔道:“热死人了!”跟着用手一招,大声道:“店家,给我们再倒点茶吧!”
刚才的打斗,早将店家吓得手脚发抖,心惊胆跳的,虽然他之前也曾多次见人打斗,可均没有见过像儒侠与刀魔,楚云飞与黄龙子这等高手交手的情形,声势如此吓人,要不是他们在茶棚外面打的话,恐怕自已的茶棚早就云飞烟消了。
而且又怕,会不会突然又来百号人来跟现在这些人打起来,这样放说茶棚,自已的老命恐亦是难保。
心里想着,可是越想越是害怕,以前有些人来闹事,都会看在欧阳世家面子上,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哪像今天这样,差点将天都捅破了。
提着大茶壶站得远远的,也不敢上前招呼众人,嘴里一直喃喃着不知道说什么,大概是求开拜佛,什么“如来呀,大自在观世音菩萨呀”等等这类的话。
现一听那刚才脸如黑枣,现在像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一个大美人的人叫自已,忙颤手颤脚的提着茶壶走上前来,小心的给各人将茶倒上,可当倒到黄龙子的茶杯时,还是不小心将茶杯给弄翻了,茶溅在了黄龙子身上,这可将他吓得脸色一时变成了死灰,手脚发抖得更厉害了,嘴里猛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他这么一搞,倒是将楚云飞三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黄龙子用手拍了拍身上的茶水,见他如此惊慌,忙道:“没关系,不用怕。”
楚云飞也看他怕成这等模样,忙从怀里再掏出一锭大银宝给他,道:“店家受怕了,刚才打斗如果有什么损失,就全算在我天龙教的帐上,这锭银就当赔偿。”
可店家却怎么也不肯收,绿儿看着笑道:“店家老板,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呀!你收下吧,不然人家会说我们天龙教欺负一个店家。您也不想人家这样看天龙教,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