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
看见酒,沈伯言的馋虫立马被勾了起来,“走走走,外祖出去和你师父喝上两杯解解馋,哪些个肉外祖不爱吃,就爱喝酒。”
季清浅听到外租的话扑哧一笑,心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连干十盘羊肉卷,现在有酒了说对肉不感兴趣,不爱吃肉,这小老头儿!!
男人啊,到老了还是口是心非!
等会儿下酒没肉试试?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要不等会儿给老头子弄个全素宴。
谁知道她正想着呢,沈伯言脑袋一摇晃,又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对了,昨天晚上那个什么叫锅子的味道不错,那羊肉烫着好吃,等会儿下酒你让他们给再弄个十来盘。”
“祖父,您刚才不是说不爱吃肉,肉没有酒好吗?”
她嘿嘿的笑了一声,结果直接挨了一个大脑瓜崩子。
“那不行,现在开始,我肉也爱吃,难道你舍不得了?”
“行行行,您爱吃多少就给您弄多少。”
季清浅看着满头花白的沈伯言,想起了自己从来没见过面的外祖父,突然鼻子一酸,如今,她不再是孤儿了,占了原主的身子,好好对待她的家人吧。
花厅里。
看画本子的看画本子。
沈老夫人则是带着女眷们一起做女红,正好库房有许多布料,便拿了些出来做衣衫,正好沈老夫人看见外孙女衣摆处有些勾丝了。
她便考虑重新给她做几身合身的衣衫。
她的身量和她那早逝的母亲一样,沈老夫人老是透过她的模样想到她那没福气的女儿,于是更加想多补偿补偿季清浅。
御寒屋外。
雪一直下。
就没有停歇过。
但是御寒屋里的日子却很快活。
若姐儿和虞哥儿,还有陈氏的几个孩子一天到晚不是玩这样就是玩那样,还有很多好吃的茶点,开心极了。
大雪加冻雨下了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雪才渐渐变小。
季清浅和暗一他们却始终联系不上。
她有些担忧了。
想出去看看情况。
她把心底的想法和江屿白说了说,江屿白点了点头,“我也怕出事端,毕竟其他地方的木炭应该都被大圩镇有钱有势的人家给买完了。
我们弄出的规矩,怕是暗一他们出问题,等会儿收拾收拾,我们出去瞧瞧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