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方才斥候传来消息说不仅大商的军队在此,连无忧城的人也来了,而且还是由御剑山庄牵头。
毫无疑问,肯定是妖道对上次毁坏其钵盂的事现在还怀恨在心。
他和屿白交手时撕下了屿白的头发丝儿,然后才施法加害于他。”
季清浅沉着冷静地剖析着当前的局势。
“浅浅啊,南阳城这边就交予你了,屿白之事则由为师去处理。放心吧,师父必定竭尽全力营救屿白。”
玄阳子一面指挥众人将江屿白抬往府衙,一面尽力安抚爱徒,告诫她在如此紧要关头,切不可心烦意乱。
“遵命,一切全仗师傅了!”
季清浅眼睁睁地看着江屿白面色苍白如纸,被人从城楼上抬下来,心中不禁紧紧攥起了拳头。
她死死盯着远处的敌军,暗自发誓此次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下一刻。
只见沈云尘快步走来,面色凝重地说道:
“对方竟然搭建起了一座巨大的台子,此刻正敲锣打鼓,似乎想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呢!”
季清浅闻言,不禁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她冷笑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过去瞧瞧,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在耍什么花招?难不成还真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畏惧不成?”
“没错!要战便战,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搞得好像谁怕了他们似的!”
沈云尘愤愤不平地附和着,并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时。
他突然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对季清浅说:
“表妹,你可曾听说过大商与大顺下达的一则悬赏令?”
“悬赏令?”
季清浅顿时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望向自己的二表哥。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又有何关联。
沈云尘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个深深的川字刻在额头上一般,神情异常严肃地解释道:
“表妹有你也知道,现在屿白的身份极为特殊,如今无论是大商还是大顺皆无法容纳于他。
为此,双方特意立下了一份高达十万两白银的悬赏令,声称只要有人能够生擒屿白,便可尽享荣华富贵。”
“原来如此。”
“我就说他们怎么突然这么积极跑到南阳城外。”
两人正说着话。
敌军那边传来了声音。
“杨大人,请你们的城主出来,我们将军有话要和她商量,这个可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你们可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
大商的人很是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