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细作骂骂咧咧地看着季清浅。
“有本事就让我们死,要不然就放了我们,如果太子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就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们可是大顺太子的人,你们敢囚禁我们?”
刚进入屋子的江屿白听到这话后反手给了细作一巴掌。
冷声道:
“这是我江屿白的地盘,轮得到你们说话?”
季清浅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谁能想到他是大顺皇帝的儿子,她拿出一个铁手拍递给江屿白,这铁手拍上面带着细刺,“屿白别用自己的手,用这个,打着疼!”
几个细作看着季清浅手里的东西脸都吓白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
江屿白知道浅浅的小玩意儿很多,没想到就连打人的东西都有新鲜玩意儿,他忍不住摇头一笑,接过铁手拍后又换成了一副冷漠的表情。
“啪!”
如同用手扇耳光的声音响起。
细作被绑在柱子上硬生生挨了一记铁耳光。
细刺插入肉里。
疼得哭爹喊娘。
“哎哟,疼死了,疼死了!”
“疼死我了,老子也是人,你他妈的这样虐待老子。”
“呜呜,哎哟,好疼啊!”
听到这话。
江屿白一记铁耳光又扇了过去。
这一下扇得对方不敢吭声了。
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暗一,眉头微皱道:
“暗一,让管事安排他们天天扫茅房。”
“有一粒土就不准吃饭。”
“是,公子!”
暗一没想到公子今天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话毕,江屿白轻轻地搂住季清浅的肩膀,缓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