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儿子是谁,但是你杀了我儿,我要你们都偿命!”
老婆子红着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里不断地发出吸溜溜的声音,那是年老体衰又感受到极度寒冷才会发出的声音。
突然,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挥手臂,只见白色的粉末顿时漫天飞舞,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阿嚏!”
“阿嚏……阿嚏!”
这些粉末无孔不入,迅速钻入了季清浅的鼻腔之中,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连连打起喷嚏来。
而老婆子则站在原地,疯狂大笑道:
“哈哈哈,你们死定了!这可是老婆子的独门毒药,老婆子死不足惜,但你们害了我儿,老娘今天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拉你们一起陪葬!
啊哈哈哈!
一、
二、
三、
四、
五、……值了!哈哈哈!太值了!”
话音未落,老婆子便身子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
原来,她自知不是敌人的对手,早已存了必死之心,所以刚才将整包毒药都撒了出来,不仅要毒害敌人,连自己也没有打算放过……
霎时间,只见到老婆子的鼻子开始汩汩地流血,那鲜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的一双老眼,此刻竟然变得犹如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
那目光仿佛是毒蛇的信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同时还透露出几分狰狞与癫狂之色,似乎在等待着眼前的这五个人和她一起毒发身亡。
然而,季清浅却只是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朵鲜艳欲滴的红莲,将其放入灵泉水中浸泡片刻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紧接着,只见她张口吐出一股漆黑如墨的汁水,但转瞬之间,她整个人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季清浅看着周围的同伴们,轻声说道:
“屿白,你们快照我刚才的做法尝试一下。把毒逼出来就没事了。”
众人闻言纷纷效仿,待到他们都将黑水吐出之后,果然个个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此时再看那老婆子,已然瘫倒在地,口中发出痛苦而又不甘的喃喃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为何没有死?你们怎能不死?”
季清浅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哼!你肯定就是那周狼的母亲吧?
休要以为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你儿的性命固然重要,但他人的生命难道就可以被肆意践踏吗?
你儿作恶多端,杀人放火、抢夺钱财、烧毁房屋,无恶不作!
我们绝不会陪着他一同下地狱!老太婆,还是你乖乖地前去陪伴你那罪恶滔天的儿子吧!”
说罢,季清浅转身离去,留下那老婆子在原地独自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