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有,这是老王爷特地吩咐的事,下官不敢不从啊,下官就只是一个镇尹!”
“不信,不信您问梁主簿!”
镇尹话锋一转,把话锋落到梁主簿身上。
梁主簿身子一震,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从衣袖里拢出一封密函。
“请大人看密函!”
他双手恭敬地递给坐在前面的县尉。
县尉没敢看,只瞧那信峰的模样和梅花印记,应该就是老王爷的密函。
这里的事可就大了。
孔知县奇怪的接过密函,心里还在思考,难道真是老王爷的旨意?
那?
老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知县看了看密函后,脸色骤变,一张老脸皱成了一团乱麻,仿佛千年古树的树皮。
他的眼睛瞪大得像两个铜铃,闪烁着震惊和恐惧的光芒,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半晌后。
他终于开口了。
“你们起来吧,这事儿不怪你们。先出去,老夫有话和他们说。”
他无奈地看了镇尹和梁主簿一眼,让他们先行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是,大人!”
镇尹和主簿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离开江家书房。
“你也出去!”
孔知县斜了县尉一眼。
“是,大人!”
书房里面很快就只剩下三个人。
“江王爷,事情想必您也已经清楚了。靠山王爷的狼子野心,老夫位卑言轻,确实没有其他的法子,南阳又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
老夫,老夫也没有法子啊!”
孔知县其实心里对江王爷还是很敬佩,虽然他人年轻,不到二十,可是那从战场上杀出来的气质却是旁人有着极大的差别。
江屿白淡淡一笑。
“孔知县,本公子早已经不是什么江王爷,您也别这样喊在下,至于南阳雪灾的问题,内子自有办法,而码头的事,本公子肯定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