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节修长好看,没有一丝赘肉,虎口和指腹处有一层薄茧,是一只惯用兵器的手。
……
李娴韵白葱节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着他的手指玩儿,或轻轻地抚摸他手上的茧子。
耶律焱冷峻的脸颊上是浓浓的杀意。
两人单纯地拥着,什么话也不说,彼此之间都有种说不出的愉悦知足。
总有一天他会让古丽死无葬身之地。
耶律焱将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来,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红润。
李娴韵心中疑团重重,世人都说耶律焱和耶律齐是亲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两人的关系却更像仇人。
耶律焱身体僵住了,难道是因为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头要逃走?
他轻轻地摸索着,“疼吗?”
耶律焱这才反应过来,将李娴韵抱了下来,搂在怀里,侧身凝视着她,用空余的一只手温柔地整理李娴韵额前的发丝。
<divclass="tentadv">“下次早点说,为夫不想看到你难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李娴韵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防身的毒药和袖箭。
“嗯。这样趴着,我的胳膊有些酸。”
这样的眸子太炙热灼人,李娴韵只好把小脸儿埋在他的颈窝,“你就是一个坏人。”
李娴韵看进他的虎眸,轻咬了一下唇瓣,“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耶律焱便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安抚,给她足够的空间,对她呵护备至。
她是大夫,这些事情还是懂得的。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抬起李娴韵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地说给她听,“不过,为夫这次要让你受委屈了,为夫现在还不能杀了大妃,但是为夫可以答应你,到了合适的时机,定然会杀了她,即使现在没到杀她的时机,但是为夫不会让她好过,定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耶律焱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后背。
耶律焱凑过去在她滑嫩的脸颊上轻轻地落了一吻,嘴角噙着笑意,“想问那个侍女的事情?”
他身体滚烫,呼出来的气跟着了火一样——烫人,胸口起伏得厉害。
“嗯。”
李娴韵看他难受,将小脸儿埋在他粗壮温热带着细汗的颈窝里。
那眼神很是痴迷,好似要将人吞噬、融化一般。
耶律焱闻言,眉头微动,将李娴韵圈在怀里。
李娴韵想到了什么,忽的仰头看向耶律焱,便落进一双幽深漆黑、带着笑意的虎眸里。
“夫君,要不咱们还是分房睡吧?”
李娴韵轻抿唇瓣,这个坏人又开始撩骚起来,不说人话了。
李娴韵见状,秋眸闪动,温软细语,“夫君,你把她打入了冷宫,而且将她身边的人都杖毙了,对于我来已经解了心头之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做什么了。”
耶律焱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虎眸冷厉。
耶律焱虎眸漆黑幽深,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算了,还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再说吧。
一滴汗珠从耶律焱额边滚落,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你连这个都懂?”
半晌,耶律焱停了下来,将她抱到自己健壮硕大的身上,将她的腿挑了上来,囫囵个儿地压着他。
他要让天下人知道,敢动他耶律焱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在偏殿独住的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把袖箭取下来。
如此种种,足以看出李娴韵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让人心疼呢?
“怎么了?”李娴韵窝在耶律焱宽大温暖的怀里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