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伸出香嫩的手臂环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我这般夸他,夫君可还满意?”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她,“皮痒痒了?”
这话颇有深意。
李娴韵慌忙摇了摇头,笑道:“好好,怕了你了。杏芳斋的家主下巴那里长了个葫芦大的脓疮。夫君,你还担心吗?”
耶律焱箍紧她,嘴角的弧度渐深,“谁说为夫担心了?”
李娴韵看着他笑,将他的小心思全靠在眼里。
耶律焱在李娴韵小脸儿上痴痴地逡巡,视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慢慢靠近。
李娴韵瞬间玩性大发,收紧挂在耶律焱脖颈上的手臂,快速地凑过去在他唇瓣上落了一吻。
就在要离开的时候,某人大手扣住了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箍住她纤软如柳的腰肢,深吻袭来。
耶律焱迫切地想要用舌尖传递着温度和渴望。
李娴韵不禁低吟出声,张开唇瓣任他吞噬,侵略,她的眼睫战栗得厉害,也是动了情的。
马车吱扭前行,互市上热闹喧扰,可是在二人的心中眼中却只有彼此,一个毫不保留地给予,一个野蛮霸道地索要。
就在二人颇有不管不顾,任意荒唐的时候,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人群纷纷扰扰,声音极大,很难让人忽视。
李娴韵残存的理智最终回还,素白的小手推了推他坚实的臂膀。
可是某人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李娴韵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轻“唔”出声。
<divclass="tentadv">耶律焱颇有意犹未尽之感,不满地吮了她娇柔的唇瓣,这才稍稍抬起头来,却依旧将她箍得紧紧的。
女人娇软如水的身子和男人坚硬如石头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挤压,密不透风。
耶律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娴韵转头看着车窗的方向,将姣好的侧颜和茭白的耳朵对着他。
她的耳垂白嫩柔软,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耳洞。
耶律焱见过李娴韵戴耳坠的样子,小小的丁香花一般的耳坠轻摇,让她整个人既灵动又可爱。
二人离得很近,耶律焱凑过来痴迷地或轻或重地啄着李娴韵嫩白滑柔的小脸儿。
为什么亲她总是亲不够呢,好似怎么样都无法表达他的满满的爱意一样。
李娴韵想听外面的动静,奈何某人总是作乱。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娇嗔道:“夫君,你听话些。”
耶律焱笑着点头。
李娴韵将小手放在他的肩头,继续侧耳倾听。
好像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堵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