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傻女》,让全场陶醉而沉默了。
歌曲中那股淡淡的风尘和颓废气质,简直是为韩素媛量身定做的,而她独特的颓废嗓音,的确非常有特色,花魁的歌喉,闻名南大,不是吹的。
她唱完,直接向我走过来,热闹的气氛中,风尘中的花魁,却显得安静,我说你唱腔很独特。
她自嘲道:“抽烟喝酒太多了,嗓子就变成这样了,哪有什么独特。”
“那也是一种造化呀,我听说林肯公园的主唱,也是因为年轻时候唱歌太狠,喉咙吐血,然后变成了沙哑的声音。”
她轻轻笑了,喝了一口酒,“造化?老天爷给我的造化,可都不太好。”
“可你比我有钱。”我调侃着,她伸出手勾了勾手指,“我可以包养你呀,你就有钱了。”
我立刻学着她的话:“好啊,包养我,我要一年一千万。”
她噗的一声,把酒喷了,“混球,嘲笑我是吧。”
“哪敢啊,你多聪明,用一千万吓跑多少人。”
“我可不是言而无信,他真能给我一千万,我陪他睡又何妨。”她说的像真的一样。
我苦笑着,她真的想用身体换那一千万吗?就算身材和脸蛋达到极品,可太多人眼里,她都是一文不值的婊子,她想用这一千万的数字,讥讽那些人,你们觉得我一文不值,可你们依然睡不起。
韩素媛双眼一一撇过众人,对我说:“人心还是太简单了,轻而易举的就被钱腐蚀了,所以说我一直在追求钱,因为能做到太多事了。”
我说:“这些人,也是对你好奇,你不知道吗,文艺青年对风尘女,都有独特的情节,很多电影和小说里,风尘女都是独特的角色。”
她无奈的笑了:“所以,社长因为好奇风尘女,开始追我?”
“追你的人多着呢,不差他一个。”说着,社长和另外一个男生端着酒瓶过来了,说了几句客气话,要和韩素媛喝酒,花魁毫不怯场,举起酒杯就跟着喝了。
喝酒伤身体这事,她从来不在乎,用她的话说,她连孩子都生不了,来大姨妈了,照样喝酒吃冰淇淋,完全不用在乎保护子宫,这份狂野,我感觉那些叛逆小太妹可学不来。
端起酒杯,花魁不输男人的气魄,也在风情万种中,越发妖娆,让在场的男女生都惊讶了,的确,复杂的韩素媛,有太多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可我总觉得她今晚不对劲,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她要求我去演我自己,演一场时空交错,硬是把少女悲惨事件变成了文艺片。
果不其然,几轮过后,几个男生不敢和她喝酒了,久经风月场的花魁,明显比这些学生老练的多。
她带着微醺的媚态,坐回我身边,自言自语道:“我做过陪酒。”
“啊?不是吧,你手腕那么高明,用得着做这行?”
她醉意中媚笑着,“当然不是普通的陪酒了,认识了那么多老板,我却什么都不是,一个女学生而已,又不给睡,人家凭什么看得起我,只不过
身材和脸蛋拿得出手,比那些陪酒女可高级多了,所以,有的老板会在特殊场合叫上我,让我撑一撑场面。”
“你的人脉网,就是这么开始?”
她点点头,“陪男人喝酒嘛,很容易,只不过有一次我意外发现了,有个女孩被其中一个老板包养了,而这些老板,都有想法认识下高质量的女大学生……后来。”
她没说完,社长又过来继续跟她喝酒。
后续的事,我也大概猜到了,韩素媛统领了模特系,做了一姐,也抓住这个机会,做起了中间人的角色,她多次强调过,女孩都是主动的,她从不引导,甚至心里鄙视那些贪婪懒惰的女孩。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早就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