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特别,跟其他人都不同的那种。”
“跟其他人不同?”
这算个什么答案。
长相不同是不同,高矮肥瘦不同也是不同,这个答案令张良更加好奇。
紫女笑着解释:“不是红莲说的那么简单,对方像一个优伶,但表演的东西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别的优伶扮丑取乐众人,或是唱戏,或是唱歌,或是被人打。”
“这个优伶却仅仅只会讲故事,却又讲得极好。”
“嗯?”张良摩挲着下巴,对紫女所说的事情并不相信。
故事说的再好又有多好,还值得红莲公主偷跑一趟?
只觉得对方是在吹牛。
正当他要询问时,一声铜锣猛地响起,楼下传来了吆喝声。
“开始了!”红莲眼睛一亮,转身趴在包厢的窗口处往外看。
场中间有一处屏风,一个年轻人正跪坐高台上,扬声介绍自我。
“在下范季,新郑人士,曾孤身游历诸国,却未得君主留用。”
“故而只能将六国所听所想在脑海中变成一个故事,说与诸位听,博君一笑。”
“若是故事说的精彩,也请诸君不吝手中钱财,赏赐我一二。”
“有余财,我好再游诸国,将所思所想变成故事。”
看着下面的年轻人,张良眼里流露诧异。
这不正是街边那个给妻子涂胭脂的瞎子吗?
当时卫庄还以为认错人了,转身就走。
此时场上气氛已经被调动,不断的有贵客催促他开始。
“得了,这大半年了,还不知道你小子尿性。”
“尽管放心讲,讲的我舒服了,美酒美人甘愿奉上。”
“对呀,还等什么?”
看见这热烈的氛围,范季颇感欣慰。
虽然缺席一天,观众们依然捧场。
他清了清嗓子,吆喝。
“大雁打食四海漂,为儿孙垒下窝巢。”
“终朝打食几千遭,唯恐儿孙不饱。”
“多少辛苦计,又何苦来遭?”
“上回说到海外有一大陆,名曰维斯特洛,尚有七国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