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看向那灿烂的有些过分的太阳,“你笑得那么高兴干什么,真是的!”凤歌没好气的说道。低下头看着这一望无际的金色大地,感慨的说道:“螟蛉,螟蛉,我现在真是一只螟蛉了,是谁起的名字还真是准确。”
“唉……早找到早回去。”凤歌自己鼓励自己。
“恩?!怎么回事?”凤歌皱着眉头看向自己不断鼓动的右手腕。(凤歌的右手腕有一块黑色的凸起,那凸起正不安分的跳动着)
“出事了!”凤歌将身上的累赘物都扔在了原地,运起轻功急忙的原路返回。
……
“诶呀!”夜灵痛呼一声。
“怎么了?很疼吗?”夜泠现身轻握住夜灵的小手,将她那流血的手指含到嘴中。
“泠,我总是心神不宁,我们去找宫主和少主吧。”夜灵面色凝重的说道。
“好。”
……
“啪!”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了没有?”夜仙赶紧将人揽到怀中。
“我没伤到。”
“小翊儿,你可不像毛手毛脚的人,怎么这么不注意啊,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师父我啊!”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背着竹篓走进来调侃道,若是在平时夜翊绝对会调侃回去,但是今天他却没有。
“怎么了,出去了几年哑了?”
“师父别闹了,师父可否跟随我下山一趟,我家少主病了。”
看到了夜翊凝重的脸色,老人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好,等我拿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师傅!”
“小翊儿,你这样说就跟师父见外了哦!”
“怎么,翊?”
“我心慌的很,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疑点
当凤歌通过他在夜绯月身上下的蛊找到他时,被眼前的血腥场面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绯月身上都是干涸的血液,外衣已经破破烂烂,惨白的内衣已经被血染的看不出原色,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红的妖冶、红的刺目,由满地的尸块来看这显然不是他的血,而一向有些洁癖的夜如雪也是满身的血腥,淡洁已不再满身的狠厉,好像被惹恼的兽。
他从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但是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月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个人不是他最爱、最在意的人吗?怎么回事?
“月儿……义……义父……”凤歌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但是对峙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回应。
“娃娃!”夜如雪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低沉,好像压抑了上万年,苦闷而悲伤。
夜绯月就像一个无意识的娃娃,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发出声音的东西,好像在分析为什么他会发出声音,如果放在平时他这个样子绝对称得上是可爱,但是现在只给人一空洞,他现在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个傀儡。
“娃……娃……”晦涩的声音从夜绯月口中发出来,像极了鹦鹉学舌。
闻言,夜如雪面色一喜,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他的声音略有些不稳,“娃娃,知道我是谁吗?娃娃……”
“娃……娃……我……是……谁……知道……”夜绯月像牙牙学语的小孩。
夜如雪怕引起夜绯月的警戒,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接近着看似没有防备的夜绯月。
夜如雪轻轻的和他说着话吸引他的注意力,“娃娃,乖!我是爹爹,你的爱人,娃娃……”
“爹……爹……爱人……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