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泉被抱得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凉啊。”
路时川面穿的是深灰色长款羊绒衣,没系扣,露出一小片穿在里面的黑西装。
今天仅是他的生日、父母的忌日,还是爷爷正式他带入路氏的日子。
他清楚白泉泉的事有没有爷爷的推波助澜,但爷爷的确是想借此让他感受权力带来的畅快,是在告诉他只有掌握权力才能真正保护重的人。
也是时候让消沉已久的他重新清醒,十八岁的成人礼无疑是老爷子表态度的绝佳机,顺势让他进入公司与叔叔正面峙。
高清瘦的男生衣完全敞开,继而少年压入里怀,厚实温热的布料其牢牢裹住,清冷的乌木香气杂糅着酒精的味道带来难言的燥意。
他们交颈紧拥,路时川低沉的声音轻触上少年纤薄的耳廓:“还冷吗?”
白泉泉想说又太热了,但觉得今天这个特殊况他刚欠下方超份的人,似乎于于都该再娇气多事,他想了想还是忍着让方抱一阵吧,就当送给路时川的生日礼物了。
开始他还担心方喝了太多酒,导致绪失控酒后乱来,但路时川却只是默默地紧拥着他,像只内心承载了太多却知如何释放的小兽,仿佛只长久地拥抱下去,那些令他痛苦堪的裂痕就能逐步弥合。
白泉泉索性卸了力气任由路时川托抱在怀中,直方他打横抱主卧,白泉泉动觉伸手勾住男生的脖子。
他被放床上,路时川却坐在床边连衣服都没脱,只是垂着眸子把玩着少年软白的手指。
白泉泉担心己再出声就睡过去了,还是尽心尽力地开启安抚模式,他声音温温软软的带着几分轻哄的意味:“路时川,生、生日快乐。”
揉捏他指尖的动作一顿,路时川低垂的长睫微颤了一瞬,半晌后淡声问道:“你知道了?”
白泉泉了头,都用抽时间特意去关注,瑞迅科技的老路董在长孙成人礼上,首次直言路时川是己亲手培养的最属意的接班人,气得小儿子当场掀桌愤然离席的消息,各资讯app可都是第一时间进行推送的。
白泉泉虽然之前没能收方的确复,但猜也猜得路时川的今日行程。
前一晚也许睡了一儿,也许直接没睡,帮他处完网上的黑料立即坐车前往几十公里的陵园,去祭拜为给他过生而遭逢幸的父母,下午市里以路家继承人的身份,出席己的十八岁成人礼……
白泉泉手男生的掌握住,轻晃了晃:“路时川,我、我没钱送你礼物,怎么办?”
凌院士的遗产还都在白怀英手里攥着,他穷得全靠路时川接济,说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吧,路时川的厌食症把他的身体折腾个够呛,日常饮食全是营养师细心调配加厨艺高超的保姆悉心准备,他进厨房胡乱搞一通,最后再让路时川跟着难受一顿就值了。
礼物嘛,肯定是送方喜欢的,他觉得路时川就挺喜欢抱他的,他乖乖让他抱一阵,方应该比收一些华而实强行标榜心意的礼物好得多吧?
白泉泉垂下眸子挠了挠男生干瘦的掌心,继续小声嗫嚅:“……用拥抱、抵,行吗?”
路时川抬眼他:“够……”
白泉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行就是行,行就是行,够算怎么一事?他试探着问道:“那……两个?”
话音未落,路时川已经俯下身来,长臂撑在少年耳侧。
狭长锋锐的黑眸深邃,身上的酒味混合着乌木冷香再次扑面而来,白泉泉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他伸手挡在断靠近的臂膀上:“你、你干嘛?”
“我可以吻你吗?”低哑的嗓音带着更为浓郁的气息扑洒在少年的脸颊上。
白泉泉下意识想退缩,但身后是暄软却无处遁形的床,他想张嘴拒绝,舌尖却触上一抹柔腻的温热。
白泉泉瞬间瞪圆了小鹿眼,他同意了吗?!
豪门秘辛一令吃瓜群众格上头,一直深夜,网上白家的讨论还在继续。
起初家只是觉得白楷星作为白家养子,在白泉泉被认前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二者间由于利益矛盾他这样做也算是提前争产。
虽然手段脏、心毒,但还算符合普通人豪门斗争的一些浅薄认知,别说豪门了,碰上个别牲性的,兄弟间为了万把块钱打出手的也有人在,何况白楷星和白泉泉还是这样没有血缘且立的“兄弟”关系。
吃瓜群众正嗨皮讨论着,突然有人灵光一闪翻出此前旧报道中的一张照片。
白楷星此前借着凌院士的光环,加上身貌条件和学识才干在一众富二代中十分突出,一直在网上知名度低,虽然和路时川这种首屈一指的贵公子顶级alpha没法比,但也算塔尖上的一小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