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变得模糊、分裂,摁住了乔甜的手,挤着牙缝说出了一句:“别喝,有……”
有什么呢?
他没说完,也说不了了。
傅温文一头倒在桌面上,陆周月就推门而入。
“谢谢了。”
她拎着包,另外一只手扛着傅温文要把他带出去。
乔甜忍不住伸手帮了一把,将人顺利地靠在陆周月的肩膀上,扁了扁嘴问道:“我觉得,其实……没必要这样的,他不好的,真的。”
陆周月斜睨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
看着瘦瘦弱弱的,傅温文还挺沉。
陆周月走得磕磕绊绊,总归是把人拉到了大街上,她伸手拦着出租车,乔甜在旁边又说道:“万一,万一他不行怎么办?”
陆周月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到乔甜一脸纠结、不乐意、担忧,她就格外心情好。
哎呦哎呦,真可怜哎。
陆周月嗤笑了一声:“他好不好,我心里很清楚。这跟你无关。”
“那,那……”
乔甜结巴了半天:“那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我就先回家了。”
出租车在旁边停下,陆周月伸手捞了乔甜一把:“我让你走了吗?”
“啊?我不走干嘛呀。”
乔甜很是不解。
不走的话,难道还要给人放风吗?
陆周月把自己手里拎的包甩到乔甜手里:“拿着。”
她艰难地把傅温文塞进车里,拉开副驾驶的门,笑着发号施令:“你也要去,跟着。”
“不是,我去干嘛呀?”
乔甜有点懵。
她跟傅温文搞这个,她过去做什么呀?
“废什么话,快点。”
乔甜脸色煞白,她咽了口唾沫抱着包也坐进车里,摸索着口袋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幕可能相当的炸裂,她怕心脏受不了。
她摸着小药瓶出来,灌了一口药丸子。
陆周月找了个很是偏远的旅店,傅温文睡得歪歪扭扭,许是能感觉到被迫,两条眉不安地蹙着。
她俩相互扶着成功把傅温文抬进酒店房间里,乔甜把包放床上,指了指门外:“那我在外面等你?”
陆周月被折腾的鼻尖沁汗,她拉开自己的包掏出来新买的DV。
“会用吗?”
陆周月问道,眼神里的嘲讽格外明显。